没说完话,苍迟捏住乳儿往上一提,一股一股的增加力度,趁乔红熹完全投入在里头时,他嘴上偷袭,张开口碰上去了,舌尖滑进,拟臊根浅进九次,循序渐进。
晨间的欢愉未过,穴儿翕翕,受了唇舌温柔舔弄,花径瞬间湿透。乔红熹下了更大的死劲儿咬住嘴巴,豆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又来了,这回豆子陷到体内,随着鲜血流动。
她偷偷啜泣,双腿屈起环绕在苍迟颈上,阻止他的动作:“停、停下,苍迟停下。”
龙涎凉丝丝,沾在暖烘烘的肉儿上,乔红熹感到冰火两重天。苍迟多舔了几下才抬起头,扶着臊根逼近穴口。
花径进来一截臊根,乔红熹气急败坏道:“有人,外面有人!早上才弄过,你给我停下。”
“小声些便是了。反正你往前也不大爱叫。”苍迟没停下来,反再深进一截。乔红熹不是不爱叫,只是取次叫一叫,动听非常,让人干受热。
圆圆翘翘的乳儿速速颤动,尖小可爱的乳尖儿挺立,盯着可爱的姿容,苍迟更有劲儿,腰臀时而后缩时而前进,抬起粉搓成的臀尖,一下子冲开肉阵。
乔红熹星眼朦胧,嘴唇咬疼了,便咬住袖角,花径酸痒大增,她欲呻吟舒叹,但只能忍耐,越压着不喊,花径里越是爽利,几欲晕过去。
臊根偷袭花心,实在有趣,肉儿绞住根头不待放开,苍迟搂紧乔红熹连连亲嘴儿,一双手把裸露的肌肤摸个遍。
外边的人来案前点香,听着移近的脚步声,乔红熹一方面爽快,一方面害怕。她咬住苍迟的下嘴唇,眼里下着泪求饶,含糊道:“呜呜呜……不要了。”
亏得黄绫子布委地,今日的微风吹不动,若来个飓风把布子吹起,这羞人的光景定光明地落人眼皮子底下。
紧张的缘故,穴儿使心眼儿似地收紧,一团一团因磨擦而变得更软的肉围攻硬绷绷的皮肉臊根,苍迟舒爽,脚抵着案脚做支撑,腰臀得劲儿,自首至根插了十几下,带出来的浓水,都滴在地上,进出之时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案桌咯吱咯吱的响,交合处如膝胶,也是稠稠一片喷喷啧啧声。
诉心曲的妇人狂喜,插烛也似地磕头:“这是龙王爷显灵了?谢天谢地!”
乔红熹吓出了一身汗,她不敢开口,怕呻吟声漏出,用水光光的眼睛央求苍迟慢下来。
苍迟却觉得这是在在递情书,不胜动情,放开粉腻腻的双股,以舌尖舔弄含情书的眼角,翻过身,让乔红熹趴在胸口,道:“娇娇生得真好看,那处到底是什么地方,好生会吸。”
乔红熹身如风中柳,腰肢扭扭,去磨臊根,磨到珠核,她痒一阵,酸一阵,扬着粉颈失声吟哦:“嗯哼……不要了,回去再弄。”
在这憋憋的地方不能想叫就叫,粗长的东西不停穿梭勾引她的欲望,乔红熹心里难受。
“快了,我快射了,再等等。”刻下有无限欢乐,苍迟不愿暂停,再度吻住她,呼吸的交融让乔红熹慢慢放松身心,投入到这场欢乐里。
二人拖拖逗逗,再弄个百来下,苍迟松精关,在狼藉的情穴里大弄大射。抽出半软下的臊根时,不少精水跟着流出,情穴一张一翕,精水加速流出,流到苍迟腿上。
苍迟色眼放光,脸靠在香腮上,扶着半软不硬的臊根蹭弄细缝,拍拍珠核,情穴相迎,又吐出一团暖融融的浓水。
二人出理衣裳,张个眼慢离开龙王庙飞风回到家中,乔红熹打算装成死人,与虞蛮蛮招呼一声,直奔屋子换身新衣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