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不知发了什么疯,白日卖海鲜,夜行人家中喷火烧墙。好好的一面粉墙,烧成黑不溜秋还掉灰,被烧的人家以为是引水入墙,忙请僧人来做法事,又撒盐又撒豆子的,末了还要请乔红熹来刷。
乔红熹心头一梗,纳住一口怒气把墙给修了,回到家与苍迟对质:“是你烧的吧?”
“是啊,我烧的。那些人是不是请娇娇去修墙了?”苍迟不否认,满口陪情,“娇娇是不是挣到了钱?”
乔红熹无话可答,有话也不想答,人与龙之间话难相投,她抱着作疼的太阳穴道,合他胸口来了个拾头:“别烧了,你让我歇息一下吧,歇息够了,我就给你修池子。”
半扯娇,半央求,苍迟果真消停了会儿,不喷火了,夜间抱着她去巫山快活,大约叁次才尽兴。
花样玩了不少,比如那双膝着榻从后入之势。
根头与穴儿亲近的时候,苍迟头皮麻麻,吸得太紧反倒进入不畅,就卡在一处地方,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去戏前端的小珠核儿。
微有甲的指尖轻刮上珠核儿,乔红熹浑身一抖,乳儿闪跳。含着一截根头的花径在吞缩,花径深处无声叫嚣着,热气暖水儿一股儿往外送,根头接个正着,在里边也涨了半圈。
苍迟抓住圆挺的乳儿揉了一把,又拍拍腮臀,慢慢进去道:“往后多这般做几次罢。”
苍迟总是连根不见,乔红熹头一阵晕眩,扬着粉颈,随着抽插,从头嚷到尾,臀儿骚骚抬起,腰儿往下塌,能说的帮衬,亦能说是逃离。
臀胯相撞之际,和着肉儿发出的声音,苍迟说了不少淫辞,说哪儿咬得紧,又说哪儿吸太过,根儿裁红点翠,追逐粉蝶,谁知里头处处有花有蝶,于是随意横扫,急进急出,穴肉随之蠕蠕动。
“嗯嗯嗯……苍迟……”乔红熹前后流窜一阵酥麻,不停叫苍迟的名字,更让苍迟欲火燃烧。
酣战到烛火将燃尽,苍迟往外一退,在臀瓣间射了个尽。淫狎之态不能细述。
而倒浇蜡之势玩得最多,苍迟兴奋到极点,龙角就长出,龙鳞也生出来。龙鳞摩擦着肌肤,乔红熹痒中带点疼,捱不过疼痒,一把抓住龙角坐上朝天而立的根。根头一口气杀进花心里,一上一下的抽动,穴内滚出不少水儿。
口舌之技也试了几回,苍迟扶着根送到嘴边来,乔红熹不肯依,红着脸往墙里一转,道:“我不要,我讨厌死你了。”
“我都帮娇娇舔过呢。娇娇,我日日都说喜欢你呢,你都没说过喜欢苍迟。莫不是你只是在贪我的身子?不过也不是不行……”苍迟哄了几次,乔红熹不松口答应,便也算了,就由他来露一手这口舌之技,乔红熹只管闭着眼哼,享受口舌带来的另一番滋味。
有一回乔红熹躺在床上一声不哼节约力气,喘息的当儿,人与龙那点事儿她终究忍不住问出来。
“苍迟,你说人龙结合,生人还是下蛋啊?”
苍迟正想去做个浓浓的吕儿再继续,被乔红熹跑出来的问题难住了,没了心思,披衣起身,坐到井边去思索那个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
苍迟一走,乔红熹对这个疑问也没那么想知道答案了,独占一床,睡得极其香,第二日起来发现苍迟还僵坐在井边,撑着脑袋认真思考,除了头发丝儿被风吹动,其它地方没点动静。
乔红熹走到跟前,苍迟舒着双臂拉她入怀,撩开她的上衣,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口中喃喃道:“生人还是下蛋呢……”
手在腹部上摸,乔红熹拿出他的手,道:“下蛋也好,生人也罢,你自己下,自己生。”
【下一回更就真的结局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