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史蒂夫跑回房间,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好的一条羊毛围巾出来围到巴基的脖子上说道:“英俊的男士,至少戴上一条围巾,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在约会的时候感冒的。”
“你说的对,虽然这会让我的英俊潇洒打上一些折扣,不过谢谢我亲爱的朋友。”巴基说道,然后笑着挥挥手离开了史蒂夫家。
史蒂夫关好屋门,笑着打开饼干盒子从里面拿了一块塞进了嘴里,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味道真是不错,绝对是高级品,巴基这次的生日宴会参加的挺值的。
史蒂夫想着,再次把手伸到了饼干盒子里,但是他这次没有拿到饼干,因为就在几秒钟前,饼干盒子里突然多了一张纸条,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出现了。史蒂夫可以肯定,在他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这里面绝对没有这张纸条。
“这是什么?”史蒂夫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张纸条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后,他满怀着探索精神打开了它。
‘hello。’
纸条上只写了这样一个简单的单词,没什么奇怪的,除了它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掉,让它看起来就像几秒钟前被人刚刚写上去的一样。
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但是这张纸条本身的出现方式就像一个魔术,所以为什么不可能呢?
史蒂夫拿着纸条摩挲了几下,然后拿起桌上的素描笔在上面工整的写上了一个‘hello’,接着他把纸条整齐的叠起来,准备把它放回饼干盒子里。
“我可能真的疯了。”史蒂夫自言自语道,重新把纸条摊开来,在h字母上画了一只小小的长尾巴猴子,然后才把纸条折起放到了盒子里最中间的一块饼干上面。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纸条已经完好无损的待在那块圆形的饼干上面,没有消失,也没有多上一个角。
“我就知道我一定疯了。”史蒂夫自嘲的笑了笑,盖上饼干盒子离开了客厅。
几十年后的美国曼哈顿,云向笛把写着“hello”的纸条放进了魔法信匣,几秒钟后,他打开了信匣盖子,里面依旧放着那张纸条,但是被人重新折叠了一下,角对角边对边,放在匣子的正中央,与四边的距离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这是个强迫症患者,这是这个笔友给云向笛的第一印象。
他把纸条拿出来打开看了一眼,工整到毫无特色的字母和活灵活现的小猴子对比鲜明。表里不一,这是云向笛对自己笔友的第二个印象。
另外这个人一定是个吃货,云向笛默默拍掉了手上沾到的饼干屑,然后在纸上写到:‘希望这张纸条没有吓到你’,之后将它重新放回了魔法信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