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何母有任何反应,刀疤男人很潇洒的转身,一手夺过烟灰缸的同时,左手犹如盯上猎物的毒蛇,一手掐着何母脖子将其摁在收银台,使得何母的脸与收银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要...”再次躲开敌人攻击的何父,看到刀疤男人举起烟灰缸砸向掐着脖子被摁在收银台上的何母,当即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砰!
刀疤男人仿佛聋了一般,完全没把何父的话当回事,手中烟灰缸猛然砸向何母太阳穴,发出一道震撼人心的闷响的同时,鲜血四溅。
何母脑袋被砸这一刻,全身疯狂颤抖,好样羊癫疯般不停抽搐,这一幕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是恐怖。
这一刻,刀疤男人残忍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原本晶凝剔透,现在沾染鲜血的烟灰缸再次被举起来,犹如陨石坠落般气势汹汹砸向何母。
砰砰砰...
刀疤男人每砸一下,便传出一道闷响,何母亦是随之抽搐,一连砸了几次,何母半边脸被砸得塌陷进入,同时终于没有任何反应,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把烟灰缸随手扔地上,刀疤男人仿佛如同没事发生般,从裤兜取出香烟点燃,不急不慢抽起来。
看着自己妻子被活生生砸死,何父心中悲痛到了极点,双目赤红,泪光闪烁,拳头更是狠狠紧握,从地上爬起来那一刻,悲伤的哀嚎一声,“孩子他妈...”
一声哀嚎落下,何父爆发出一道可怕的杀意,“你们都得死。”
“别浪费时间,解决他。”刀疤男人淡淡的道。
与何父战斗的手下对刀疤男人点点头,当即紧握手中短刀,直奔何父脖子,短刀划破空气发出一道撕拉的声响,宛如布条被撕开般。
何母的死给何父带来无尽悲痛,漆黑的眸子早就没有了原来的色彩,显得无比黯淡,面对对手的攻击,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竟是毫不犹豫轰出一拳,直奔对方胸口。
何父突然轰出的一拳,让手下郁闷到了极点,对方居然打算以伤换伤,为了杀对方而让自己受伤,这显然不划算。
尽管何父是圣灵境界,若被轰上一拳,也是受伤不轻。
手下丝毫没有犹豫,身体一侧躲过攻击的同时,手腕突然一拧,直接改变短刀的攻击方向,使得短刀直奔何父轰出拳头的手臂。
噗嗤!
短刀如同切豆腐般轻易刺进何父手臂,让何父的攻击瞬间失去原有作用。
何父手臂尽管被刺上一刀,不过却死死搂着手下,不给手下挣脱出去。
这时候,何父仿佛不觉得疼痛一般,五指弯曲起来宛如龙爪般的左手,竟是在这一刻如同彗星袭月般直奔手下喉咙,弯曲起来紧绷的五指指尖,好像锐利的刀尖,划破空气的时候,发出一道道可怕的声响。
感受到一道死亡气息越来越接近,手下当即汗毛竖起,一道恐惧随即从心底深处徒然升起,往全身侵袭而去。
“混蛋,赶紧放手...”手下惊慌失措,不管如何挣脱就是不能从何父怀抱中挣脱出来。
就在手以为自己挂定的时候,却是发现何父的龙爪距离脖子只有几厘米,不过何父的攻击再也不得前进丝毫。
看到伙伴徒然出手阻止何父,手下这才松了口气。
在伙伴帮助下,从何父怀里挣脱出来那一刻,手下满脸狰狞,看上去就想一头活脱脱的猛兽,恨不得把何父千刀万剐,不过手下没有千刀万剐何父的心情,手中短刀直刺何父喉咙...
与此同时,一辆面包车稳稳停在何家后门。
从面包车下来,柴九好像导游一般,哈腰点头给景天介绍,“爷,这就是我...何田田家后门。”
为了避免景天误会,柴九轻车熟路开门的同时,急忙解释,“这时间餐馆已经关门,想要进去,只能走后门。”
“柴九,看来你对何家很了解嘛,难不成你经常欺负何家?”景天阴阳怪气的嘲讽,柴九对何家的了解,不得不让他怀疑,要是不经常针对何家,又怎会对何田田家如此了解。
把门打开,带景天进去后,柴九捎了捎头不好意思道:“爷,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欺负何家,其实不怕告诉你,我是何叔的养子,不过这件事很少人知道。”
经柴九这么一说,景天一脸恍然,怪不得柴九对何田田家如此了解,敢情这土霸王是何家养子。
何家大厅门前的天井有一口井,每逢夏天,柴九就会打上一桶水坐在大厅门前喝起来,井水不仅清甜,且冰凉。
如果不是着急带景天寻找何田田,柴九一定打上一桶水,让景天尝尝。
“爷,我养父养母应该在店面收拾,我带去过去。”发现大厅没人,柴九急忙作出请的手势,请景天前天店面。
下一刻...
两人来到店铺后门的时候,景天闻到一道淡淡的血腥味,发现情况不对劲,急忙把前面的柴九给拽回来。
景天目光变得凌厉如刀,身上杀意凛凛,“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我叫唤,别出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声音徒然响起,“你们很快就会死,躲不躲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