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不是我。”陈太太一字一字地说出这句话。
程敏惋惜道,“可惜我也不是她。”
她继续说:“我高中时期,有一次,在红磡体育馆看完演唱会。凌晨回到家附近,路过我家大厦后的一条巷子,啧,香港的老楼本来就拥挤,那巷子窄得不行,偏偏那个醉醺醺的露阴癖运气不好碰到了我。你猜怎么样?被我踹了一脚,跑都跑不动。要不是我法律意识强……脏了我的眼睛。不过我对同性向来仁慈,所以今天你摸我那两下,算了,咱们就这样吧。”
她把陈太太跟一个露阴癖相提并论,陈太太脸上还是挂不住了,她气极反笑,“程敏,从我身上,你可以轻易得到许多东西。”
程敏心气高,自然是很不屑,毫不客气地说,“陈太太,我不是废物,我想要的东西,我自有办法得到,根本不需要靠和某个男人或女人在一起以达成目的。”
陈太太本身也是天之骄女,哪容得下她这样百般挑衅,而且她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那咱们走着瞧。”
“静候您的佳音。”程敏笑笑,满不在乎的样子。
程敏走出房间前,想了想说:“陈太太,别人喜欢我,无论男女,我都由衷开心。但你的方式让我实在开心不起来,你该学学如何尊重感情。不过,我想,如果你早学到了,那你也不至于会落到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绑在一起的地步。”
她这三言两语,令陈太太脸色发青。
程敏嗤笑一声,走出房间。她是冲动了,但她不后悔,既然要上赶着讨她的毒打,那她不给面子怎么行?更何况一时嘴贱一时爽,一直嘴贱一直爽......要是在床上对着陆皓楠嘴贱,那简直是爽上加爽。
想到这个,程敏不由心猿意马。
不幸的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相当短暂,不待她走出这儿,她就因扫黄而被警察给带到了警察局里。
程敏直在心里犯嘀咕,她不过是在脑子里搞黄色,怎么被一并扫黄了。
但这事她真无无可辩驳,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她嫖了,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没嫖。而且,她就在那,嫖的可能性远大于没嫖。
总而言之,因为一个乌龙事件,她人生第一次被关进局子。
更令她惊讶的是,陈太太那群人一个都没落下。说来可笑,刚刚撕破脸的两个人被迫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块。半小时前还恶语相向,如今却成了落难姐妹。这种往往只会发生在影视里的情节,确确实实地发生在程敏身上。
程敏原本还挺沉得住气,她想着这事不会太大,陈太太这圈子里的人个个有钱有势的,可当她得知她们都至少得在牢里呆一晚上的时候,她着实十分头疼。
她无奈地望向陈太,发现对方也正无奈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不想笑都难。
这事不好解决。她静下心来沉思,这开在皇城脚下的会所没点背景是不可能的,她估摸着是哪个大人物被人搞了,殃及池鱼。
现如今能把她放出去,不让她在这喂蚊子的人只有陆皓楠。放她一条小鱼出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依他的手段,定能做得漂漂亮亮。
可她不想,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想欠他的。
她自个倒是纠结得起劲,殊不知陆皓楠早已听到风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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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金钱权力就像男人一样,我可以爱不释手,也可以弃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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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是西蒙娜·德·波伏娃(另一种译名是西蒙·波伏娃)女士说的。
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就把它编进了人物对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