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管清闲冷汗直流,他顾不得再看福喜,忙起身抱住大花瓶朝着攻来的二人狠狠一推,趁着他们躲开的空档,这才转头冲福喜怒吼一声:
“冲出去!”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抄起木凳朝三皇子景荣冲了过去。
片刻后。
管清闲举着木凳立在书房中央,如同一尊气势凶悍的杀神——
实际内心懵得很。
书房门前,人高马大的三皇子景荣捂着腿在地上翻滚,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管清闲:“……”
他只砸了一下好不好?这么虚的吗大兄弟!
“徒弟……”福喜蹭到管清闲背后怯怯地喊了声,管清闲这才如梦初醒,扭头望向一旁——
山羊胡子已然贴在墙根处,如同风中残烛般阵阵颤抖,简直不具备半点战斗力。
管清闲把板凳高高举起又放下,内心十分纠结。
他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打吧,对方一把老骨头了,好像也没对他们做什么……不打吧,也不能把人放走……
“咣当!”
山羊胡子白眼一翻,重重倒在地上。
福喜本举着小花瓶站在他身后,看见管清闲惊讶的神色,福喜忙丢了花瓶,红着脸解释:
“若是不把他打昏,他肯定会叫人来的!到时咱们就算插翅也难逃……”
闻言,管清闲沉默一瞬,丢了板凳,冲福喜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