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闲呆呆地躺在床板上,乔榭方才的话如同一块块巨石压在他头顶,将他压得头昏脑胀,半点语言都消化不得。
没有药?
没有药,可是刚刚他明明觉得……
管清闲的眼神涣散了。
乔榭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还没想明白,恨得牙痒痒,又对管清闲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索性拽住他的手臂按在床边——
反正现下管清闲就躺在身边,既然方才他做得还不够明显,管清闲还不懂,那他就原原本本地再教一遍,深刻地、单刀直入地教一遍!
腿根一凉,察觉到乔榭要做什么的管清闲登时回过神来,慌乱地低下头,正好看着乔榭一手直把他裤子拽下褪到了脚踝处,管清闲这下是真的慌了。
方才二人胡乱闹了一通,上衣都扔到了地上,但裤子可没脱,现在乔榭这举动,意图实在明显……
管清闲忙扭动着身子想逃,反被乔榭牢牢按住,后者眸中蕴着深沉的意味,感受到管清闲的反抗,这才将目光自下往上移到管清闲的脸上,轻佻地舔了舔唇:
“怎么,知道没被下药,你又不肯了?刚才不是还嚷嚷说舒服……”
“你别说了!”
管清闲越急越挣扎不开,眼见乔榭动作粗暴地抚了上来,他此刻心中惊惧,还掺杂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忽然在乔榭的手落下前一秒闭上双眼,紧张急促地呼吸着,神色张皇又惧怕。
乔榭望见他这略带抗拒的表情,微微一怔,动作停住了。
良久,想象中的粗暴举止没有落在身上。
管清闲紧闭的眼皮都在颤,无论如何都不敢睁开眼看一看,忽地轻轻的一巴掌落在小腹,乔榭的声音中间杂着一两声哼笑:
“知道酒里没药,你连房事都力不从心了?行,等以后看我不……”
言语着,方才被利落剥掉的裤子磨磨蹭蹭地回到原处,只是裤腰还松着。
管清闲臊得脸上通红。
此时此刻,他没有思考为何明知他没被下药,乔榭还要帮他纾解欲望,更没有余力思忖,自己为何会情不自禁地应和着乔榭……现下他只想裹上衣服,赶紧跑出这件屋子,跑出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