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闲睁开眼睛,发现福喜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不住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到后来还扑到他身边,一双手不住地上下探查着问道:
“昨个儿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又被乔榭拖去严刑拷打了!”
“没有,你放心吧。”
见福喜急得额角都冒出了一层薄汗,管清闲摸了摸鼻子,有些过意不去。
昨天他和乔榭说开后一时开心,都忘了跟福喜说清楚。可怎么解释乔榭态度的突然转变,总不能直接说他兴趣爱好异于常人吧?
管清闲的欲言又止落在福喜眼中,顿时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福喜没在他身上看到伤痕,便理所应当地认为管清闲是遭到了乔榭的威吓,忍不住愤愤道:
“他是不是又吓唬你了?我就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心狠手辣、人面兽心!”
“呃……”管清闲仔细回想了一下乔榭往日的举止,忍不住开口替他分辨道,“没这么严重吧?他顶多就是变态了点儿。”
话音刚落,管清闲便见福喜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福喜:“徒弟,你今天怎么了?要是在以前,你都会跟我一起骂他的啊!”
“……有吗?”
福喜连连点头。
管清闲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倒还真是。
“你们关系变好了?”福喜小心翼翼地问。
管清闲闻言本想否认,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
“算是吧。”
语毕,他不由脸上一热,忙跳下躺椅,越过神色莫名纠结的福喜,径自朝着厨房门走去,边走边高声道:
“该做饭了,我去问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