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之下,凌灏渊握着迟鹰扬的手,不禁收紧了些许。
……
凌灏渊这副神态,和迟公子交头接耳的,一看就知道两情相悦,亲密非常,真的令人好生艳羡!
叶季歌眼巴巴的看着,艳羡得很,可他只能跟着赞扬迟先生的厉害之处来:“迟先生算命看相,寻人搜魂方面,都很厉害!比如那天,先生在礼部……”
叶季歌一带头,其余由迟鹰扬帮忙过寻亲的,都纷纷盛赞迟鹰扬的厉害来。还没算过命的好奇了,排着队请迟鹰扬看看相。
人太多了,今日与礼部时不同,礼部那天他得赚银子养徒儿,现在就不用了。
而且,大家都在祝福他和凌灏渊百年好合,迟鹰扬听得舒服,见他们又大多是凌灏渊手下兵将,一个都没收银子,就当结个善缘。
不过免费的,迟鹰扬也没怎么多说,只是就近日的事,稍稍提点一番:
“你最近劫财星降临,回去查查账吧,看哪个伺候你的人偷你嫁妆了。”
“你旧患仍在,手腕膝盖处是不是风寒严重,一下雨吹就隐隐作痛?赶紧找个大夫看看,趁着三伏天来临,正好艾灸驱寒。”
“你喜事将近,可以好好准备嫁妆了~”
“你无惊无险,近日无需算命避凶。”
“你今天可以提早两个时辰出宫,到南十六街的食肆后,食肆后有个赌坊,可以找到你那明面上用功读书的弟弟。”
……
凌灏渊一直帮迟鹰扬斟茶递水,一向对外人抠门的他,内心在滴血!
先生也对他的手下兵将也太大方了吧!
先生句句肺腑之言,却竟然一个都没收酬金!
在迟鹰扬偶尔休息,喝了水去如厕的时候,凌灏渊趁迟鹰扬不在,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酬金的问题:
“其实,道门里,是有这个规矩的。求了卦的人,不准的当然不用付出什么,可如果准了,酬金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占先生的便宜,有损自己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