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内霎时燃起了烈火灼烧般的剧烈疼痛,阮轻控制不住的低咳一声,鲜血顺着唇角滴落。
那温热的血液滴落在手背上时,谢蝉衣才恍然惊醒,阮轻已经晕倒在她的怀中。
谢蝉衣脸色微变,立即将阮轻抱进了屋内。
将木灵力探入阮轻的经脉之内,谢蝉衣才明白过来,阮轻之前所言的旧疾一直未好,反而还愈演愈烈,比九十年前,严重许多。
但这数十年间,除今日外,谢蝉衣却从未再见过阮轻这内伤反复。
这说明了什么?
阮轻骗她。
这伤,根本就没有好。
谢蝉衣眸中泛了一层水光,看着阮轻的眸光沉默又温柔。
这些年来,她曾多次疑惑阮轻为何不与她挑明心意,却原来不仅是因太过羞涩......
忍受着与阮轻同样感受到这烈火灼烧般的痛觉,谢蝉衣一次又一次的将灵力探入阮轻的经脉内运转。元婴后期的木灵力所过之处,那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皆被抚平,可惜下一刻,却又再次席卷而来。
直至天明,彻底耗空了丹田内的灵力,阮轻的体内那股灼烧疼痛之感才勉强被重新压制下去。
谢蝉衣脸色苍白,眼眶还泛着些红,墨色双眸却温柔似水,她微微低头,食指轻轻抚过阮轻脸颊,轻柔的嗓音有些沙哑,她低笑道:“昨日差点,便忍不住与你表明心意的......”
“......可惜,”谢蝉衣扶额低笑,她叹道,“你便再等一等,修仙大比,所有之事了解之后,我再......”
谢蝉衣话语未尽,阮轻眼睫轻颤,有些茫然的睁开了双眸。
“还疼么?”见阮轻苏醒,谢蝉衣墨眸欣喜,柔声问道。
昏迷之前的事还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之中,阮轻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谢蝉衣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