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箫寒收剑,而阮霰,手中刀刀身已是碎尽。
“霰霰你……”原箫寒疑惑望来。
“先走。”阮霰面不改色,落到原箫寒身旁,丢掉手中废掉的刀柄,拉住这人,在飞来的一鼎香炉上一踩,借力从那豁口跃出。
这个空档,阮霰又从鸿蒙戒里取出一把刀握在手上。原箫寒稍微注意了一下,发现这把刀与方才两把,款式样式长度刀刃弯度俱是一般模样。
“霰霰,你的刀不会是一次买一打的那种吧?”原箫寒有些震惊。
“不是。”阮霰道。
言语之间,两人已找到落地的地方,阮霰松开手,和原箫寒拉远距离。
原箫寒不屈不挠挤过来,又道:“但质量未免太差了些。”
阮霰:“我习惯一次买一捆。”
“阮家连把刀都不给你?”原箫寒翻了个白眼,接着故作姿态,将手一挥,“出去后,我替你寻两把好刀。”
“不必。”阮霰言辞依旧简短。
原箫寒再度摆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你着想是应当的。”
阮霰:“……”
方才的宫殿被他们甩在远处,但宫殿之间位置不断变换,倏尔又换到近前,原箫寒把罗盘拿出来,指针懵圈转个不停。
原箫寒又把罗盘塞回去,发现阮霰正偏头看他,于是笑了一下,继续方才的话题,“从前你是刺客,刀太出名,容易暴露身份。但现在你已不为阮家和陈国皇室做事,便不必再顾忌这个……”
阮霰打断他的絮絮叨叨,收回目光,淡淡道:“再好的刀,到了我手上,都是这般下场。”
原箫寒有理有据反驳:“之前你与我、与镜云生、与雾非欢等人过招,都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因为我神魂不全,使不出全力。”阮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