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走到这边,并没有在意那背对着他的人,对着身上披着别人衣服的魏衍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顿。
上辈子没少被骂过,现在又被骂了,魏衍低着脑袋不说话,他这幅样子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被骂的不敢开口了。
“魏相爷好生威风,这边出了事情不问问到底是谁的错,劈头盖脸就将差点淹死的儿子骂了个半死,原来这就是相爷你的家风啊0”
对于自己看上的人,安天逸向来都是十分维护的,看着对方被骂的低着头一副十分沮丧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的开口说了一句。
安天逸一开口魏坤这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人竟是镇北侯安天逸,那面色顿时精彩至极。
就在这样的时刻,大夫人黄氏才姗姗来迟,一靠近这里她就发现气氛有些古怪。
很快的她十分敏锐的发现自家相公的尴尬,见此她忙说道。
“哟,这是怎么了?衍儿你怎么一副湿哒哒的样子,还被侯爷搂着,赶紧的,寿筵就要开始了,你回房换个衣服,有什么事情等夜了再说。”
黄氏很明显就是想要息事宁人,在场的人都的人精哪能没有发现呢?更何况魏衍就故意弄出这样的场面,哪能让对方三言两语就劝走。
因为大夫人他的话他倒是意识到自己还被搂着,顿时就有些尴尬的挣脱开来,而后开口道
“母亲说的是极,可是儿子却不能就这样回房去,否则等到了晚上,不管儿子说什么,没有证据你们会信我说的话吗?”
说罢他将身上属于安天逸的衣裳拉下来然后暴露出他那身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裳,这一刻众人本就在注意他,见他身上穿的竟是如此寒酸,一时间不由面面相窥了。
这不魏坤见此就黑着脸道。“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儿个好歹也是你祖母过寿,你怎么可以穿的这样丢人现眼。”
他们相府好歹也是京城一等一的人家,吃穿用度不说上层但也是不错,他这儿子穿的满身寒酸,还不是打算丟尽他们相府的脸面吗?
被这样质问,魏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他蓦地抬头满脸委屈的看向魏坤,声音低沉的回了一句。
“父亲,不是儿子想要丢咱们的相府的脸,而是这衣裳已经是儿子房里面最好的一件了。
”
没错,他穿过来的这件衣裳虽然洗的有些发白但却是他所有的衣裳里面料子最好的一件,他这样说也是没有问题的。
魏坤在相府里面积威甚重,看魏衍的表情就不知道他不是在说假,想到可能的情况,他面色发黑蓦地看向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