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愿困惑看他,眨了眨眼:“我睡了几天?”
“……五日。”
“这几天京中可有发生何事?”
“姜宁朗入狱。”
“百里烜呢?有没有大碍?”
魏殊闻言脸色一沉:“你便那么担心他?”
沈愿似乎并未发觉他的异常,无辜眨眨眼道:“不行吗?”
魏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不虞:“不行!你要搞清楚,孤才是你的夫君。”
沈愿被他这吃醋的孩子气模样,逗得一瞬间差点失笑,可还是忍住了,扬起下颌,凛然道:“我也没说不是啊,不过我就不能结交个朋友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连组建社交圈的资格都没了?”
“你可以交朋友,但不能是他!”
“为什么?”
“他、他心思不纯!”
沈愿诧异挑眉:“哦?怎么不纯了?”
“他、他喜好男色。”
沈愿又挑眉:“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试验过了?”
“我……”
魏殊方才念他有伤在身,便没有与他多计较。谁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一时被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珠一转道:“总之你离他远点!”
沈愿仍旧挑眉:“要是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