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脸颊越来越红,飞快把想法实践。
以至于到最后,魏殊虽然没真正进入,也挂起了餍足的笑。
只是沈愿的腿肿了,而且累得够呛。
不过这些疼痛,和他心中被爆菊花的疼痛一比,就显得轻松了许多。
沈愿此时躺在魏殊的怀里,呼吸平缓,已经睡熟,脸颊上带着欢爱留下来的潮红,嘴角挂着笑,纤长的睫毛偶尔微微颤动,如小扇子般挠人心扉。
魏殊看着竟又起了反应,本来想着出门疏解,却又看到被他枕得紧紧的手臂,又把这个念头强压了下去。
他在沈愿额头印下一吻,沈愿动了一下,无意识碰到了他那处,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要想想办法。
定是那些润滑之物不好,才让他的阿愿感觉到了疼,外面的那些小医馆果然上不了台面。
司祺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之徒,手下定会有比较好用的东西,他改天定要找司祺求一求。
只不过,司祺前些时日,随着朝廷官员去赈灾,救济百姓去了,还需要几日才能回来。
魏殊想着实在不行给他去封信,让他想点办法,谁知想着想着困意上涌,他便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五日后,齐国使团进京,晋国太子以及诸位官员出城迎接,声势颇大。
街上人流如织,沸反盈天,百姓们比肩接踵着左右张望,都想看看,这齐国人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
在他们看来,齐国人都比较扭捏,应当是长得娘里娘气的,谁知这打眼一看,入眼的都是些俊俏郎君。
为首的沈煜,身姿挺拔,眉目含笑,坐在高头大马上,向百姓们招着手,颇有一副新郎官的架势。
而他一旁的马上,正跨坐着一位不染尘埃的绝世公子,他满带愁容,神情很是不愉。
百姓瞧见到他的模样,不由聒噪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