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再去做这种事,臣再也不会多嘴。”卫衍的要求也很简单,只是皇帝未必能够做到。
“朕刚才不是说了嘛,下次再也不会了。”
“这话,臣好几日之前好像才听过。”
“哪有,你肯定记错了。”景骊忍不住有些汗颜。
卫衍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早就过去了的事,他竟然还记得?
看到卫衍还想说点什么,景骊马上抢先开口了:“卫衍……朕想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凑过去,亲了亲卫衍。
卫衍本来还想说说前几日的事,但是皇帝这副模样,有些话,他就没法说下去了。
“臣也是!”
他抱紧了皇帝,由着皇帝亲着。
所谓的招式不怕老,管用就好。景骊哄住卫衍的招式,也就这么三板斧,但是每次都很管用,所以他就懒得去想新招式了。
如此这般,景骊终于哄好了卫衍,这日子又如往常一般过了。
京城的二月,尚在冬季,不过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暖和。
二月上旬,卫泽终于盼到了大儿子卫敏诚从青州回来,又想方设法,把他塞进了兵部,再把家事都一一交代清楚了。到了下旬,卫泽拜别了皇帝,辞别了家人,前往云州就职去了。
沈泉因为冲撞御驾,被判了流刑,此时也被押解出京了。他父亲的冤死,则算在了吴盛的头上,吴盛被充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父亲以及李大郎的冤死。当然,这些事能被定罪,却是因为其他人的落井下石。
离开的人,毫无波澜地离开了,京城里面的其他人,依然过着他们原先的日子。
又过了几日,卫衍在近卫营坐镇的时候,收到了儿子让人送过来的一个匣子。
他打开匣子一看,发现里面放着一本线装书。
“侯爷,齐公子的这本书,终于印好了,世子让人送来给侯爷一观。”奉世子的命令来送匣子的小厮,没有入营,不过他的话,依然被侍卫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