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叫他的是这场聚会的举办人,也是他的某位世兄。这位世兄姓乔,比他年长多岁,据说好像是他父亲那边的亲戚,具体他也说不清到底该算哪一门亲戚,反正他刚来s市创业的时候蒙他很多照顾,基本上要和政府打交道的事情,都是这位世兄帮他牵线搭桥摆平的。
“干嘛呢,一诚哥?”景骊没好气地转身向他走过去。他很不爽对方叫他小朋友,不过对于这位世兄,他一向是没辙,再不爽也只能让他这么叫着。
“我听说你最近在赶最新潮的流行?”乔一诚等到景骊进了起居室,把门关上后,才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开口向他求证他最近听到的风声。
景骊家的老爸老妈将这小祖宗交给他照顾,如果这样的风声传到他们耳朵里去,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景骊从茶几上拿了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个烟圈,才不紧不慢地发问:
“一诚哥听谁说的?”
景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此时的表现,完全是一幅你没证据能奈我何的纨绔公子无赖模样。
乔一诚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无赖样。
“你不是早就标榜要修心养性准备做青年菁英社会栋梁吗?怎么又贪玩起来了?贪玩不要紧,我们像你这年纪的时候也一样爱玩,不过你要记住尾巴收拾干净,凡事不要闹出大动静,否则传到你妈那里传到老爷子耳朵里面,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一诚哥不要告诉他们不就好了?”
“我不说,肯定会有其他人去说的。你也知道,等着讨好你妈讨好老爷子,或者想看你笑话时刻准备踩你一脚的人多着呢。你也不小了,不要再和你妈闹小孩子脾气。不管怎么说,你才是她儿子,其他人再贴心也比不上自己的儿子贴心。”
“一诚哥,你每次都说这个很烦啊,我以后都不敢再来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与他妈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天造成的,到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反正现在就这么干耗着,看到最后谁肯向对方低头。
“我也不想像个老头一样见到你就啰里啰嗦一大堆,问题是景骊小朋友你准备哪天才肯长大不要人操心?”
“一诚哥有这空说这些废话,还不如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掰弯一个直男呢?”乔一诚既然说他年少时也爱玩,自然也是玩家,景骊忍不住要向他请教一下,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够快速实现他的愿望。
“掰弯直男?你果然是很无聊,要我说,你干脆拿钱砸弯他比较快,或者色诱他让他爱上你的身体更快。”乔一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好气地吐槽,“以你的身材美色,只要你肯狠下心来和谐演出诱惑直男绝对没问题的,说不准上了一次床以后,他就爱上你的身体再也离不开你了。”
“一诚哥你肯定没有谈过恋爱,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对于乔一诚的建议,景骊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不过被乔一诚提了那么一句,他的心里有了这么个概念,以后多留了一个心眼,就发现卫衍的确经常会看他看到发呆。或许,也许,可能,这个主意也不是那么不可行。
景骊的心里面起了这个念头,不管有用没用,总想要试一试才肯甘心。
很快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