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其年急忙道,“谁动手就是谁不对,我一定会给你交代。”
崔烈苦涩地笑了笑:“真的没事,我习惯了,这也不算什么。”
陈其年:“……”
两人又沉默了会儿,陈其年问,“你表哥那里……”
“昨天打我的,确实是我表哥,不是游北。”崔烈说,“我刚刚和老师说的,以前我和我表哥的事情,也都是真的。”
陈其年的心情更加低落,只能再三地道歉。
“说了没事,我习惯了,我从小就是这样,身边的人都当我有传染病似的。”崔烈笑了笑,“游北不想让我接近你,也很正常。”
他越是这么说,陈其年就越是内疚:“你不要胡思乱想,没有这种事。游北可能是误会了别的。”
“嗯。”崔烈说。
陈其年犹豫着,又问:“那第一次,你在小区里……”
“别问了。”崔烈低下头,说,“我不想你难受,也不想你内疚。所以,你别问了。”
陈其年:“……”
学校找到了秦天的学校,把人给拎过来。
秦天自然死活不肯认。第二次还有些含糊暧昧之处,至于第一次和第三次,他则都有很站得住脚的不在场证明,一次给朋友庆祝生日唱K,一次在教室睡觉。
陈其年深呼吸。
他想,大概,也许,崔烈第一次在小区里面挨打,也是游北动的手。
游北从那个巷子里面离开后,就短暂地失踪了。陈其年怎么打他的手机,都没有人接。
陈其年给他发短信,只说让他回来把事说清楚,没说别的。
可这短信也如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