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摸到了陈其年的头发而已。
游北沉默地咽了口口水,被吹风机的嗡嗡声盖住了。
他起初有些机械地给陈其年吹头发,后来慢慢放松,甚至还帮陈其年按了按头皮。
陈其年像一只满足的小猫,松软地瘫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到睡着了。
游北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害怕把陈其年惊醒。
头发吹到了九成干,游北关掉吹风机,正犹豫着是把陈其年抱去床上睡,还是别挪动他,只给他把被子拿过来盖好,就见陈其年睁开眼睛,说:“轮到我给你吹头发了。”
游北:“不用。你去,睡觉。”
陈其年却不肯:“难道我还真赖皮吗?”
游北摇头:“不是你,赖皮。不用你吹,你去睡觉。”
陈其年不愿意,起身拉着他往沙发上面按:“坐好!”
游北反抗无能,只能乖乖坐好。
陈其年拿起一边的吹风机,两条腿将游北的腿卡在中间,屈膝跪在沙发上面,给游北吹起了头发。
游北:“……………………”
一定要用这种姿势吹头发吗?!
游北的手都不知道该摆在那里了,忙从腿上挪开,搭在沙发上面,眼睛又不知道该看哪里,急忙从陈其年的睡衣胸前挪开,侧头看着墙壁,抗拒地说:“下去。”
陈其年却说:“你别乱动。”
游北隐忍地说:“你先下去!”
“我觉得你对我过敏。”陈其年振振有辞,“我得给你来一个脱敏疗程。”
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又是现场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