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甄惊鸿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一直在马路边上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啧啧,真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好戏啊,本尊主都快要感动的哭了。”
宛如木头人一般待立在原地的甄惊鸿耳边响起了令她十分厌恶的讥笑声。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讨厌鬼来了。
“你不是被关进天牢了吗?越狱了还这么嚣张,不怕全城通缉你吗?”长时间没有说话,她一开口嗓子都有些哑,更让人觉得她是受尽了委屈。
即便是这样,她的声音还是冷冷的,满是嘲讽丝毫不让。
公孙璃对摄政王算得上是恭谨,可是对他身边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对他的这个义女,更是横看竖看不顺眼。
两个人大概是天生不对盘,一见面就掐,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对付别人,尤其是对付他不喜欢的人,公孙璃向来是一个毒就了结了,可是甄惊鸿不同,她到底是摄政王的义女,他还真不能随便动手。
但是耍耍嘴皮子逞一下口舌之快还是可以的。
今天一大早,慢悠悠从天牢里‘越狱’出来的公孙璃在西市口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只觉得满身疲乏尽消了,正想找个销金库美人在怀悠闲得喝上几杯,没想到一出来就让他瞧见了一出好戏。
他这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嘴就特别欠,不挤兑她几句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又顺眼瞧见那马车上貌似坐着的景殊,眼珠子一转,瞬间就明白了。
景殊和郝连澈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大概是马车里面坐着的是郝连澈,然后甄惊鸿想说几句体己话没想到扑了个空?
几下他就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当然他也低估了甄惊鸿的脾气。
在郝连澈面前她是小鸟依人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就像是一只牙尖嘴利的花孔雀,谁敢招惹她,她一定会扬起锐利的爪牙锋椽将那个招惹她的人啄的团团转。
比如现在。
公孙璃只听得她冷哼一声,瞬间就骂他是个通缉犯阶下囚。
还真是毫厘必争寸步不让啊。
经过昨日一夜的休整,公孙璃整个人又变成了邪魅妖艳的尊主殿下,举手投足之间有股说不出来的风流,他绕着甄惊鸿转了一圈,”哟,真生气了?至于吗,一个男人而已,改日让摄政王从那些世子中为你挑选一个,将来这太子殿下美人无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