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我不知道吃什么,拍了一天戏有点累,看这些花花绿绿的图片有点头疼。”
“头疼?真的头疼吗?”程归鸢一听,这哪儿还管得上点菜的事,她查了那么多,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有偏头痛的毛病,“你坐过来,我给你按按。”
屈雪松头疼是真头疼,但不是很疼,给她按是更不可能的事。
她无奈道:“我饿了,再不吃就会胃疼。”
“哦哦哦。”程归鸢迅速下了单,山不来就她她就去就山,自己起身挤进了屈雪松的座位里,“我帮你按一下。”
屈雪松被她这么雷厉风行的作风惊呆了,没防备被她按了个正着,连忙躲开:“不用了。”
“用的,头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那是牙疼吧。”
“差不多。”程归鸢柔声说,“你一疼起来就要我的命了。”
屈雪松:“……”
这人嘴巴里怎么老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还出口这么自然?
程归鸢手指轻柔,于按摩一道颇有研究——都是拜历任女友所赐的,伺候习惯了,屈雪松闭上眼睛,太阳穴隐隐的抽疼果然好转了一些。
耳边一道轻轻的磕碰声,屈雪松睁了睁眼,服务员正将一道菜轻轻地放在桌上,生怕打扰了她们。她才恍然惊觉她们俩在干什么。
程归鸢的手被甩开,委屈地撇撇嘴,坐回了对面。
接下来的吃饭,程归鸢又是百般殷勤,不是挑鱼刺就是给她盛汤,不时说些笑话来逗逗她,如果忽略……即便什么都不忽略,屈雪松也不得不承认,和对方相处是一件很放松很愉快的事情,不是单纯的休息,而是指身心都放松的感觉。
她很久都没有放松过了,经纪人逼着她往前跑,她自己也习惯了,不再为任何事情停留。
用完了晚餐,屈雪松罕见地有了明显的饱腹之感,程归鸢把她当猪一样喂,这口完了下一口,推荐的菜都好吃,专门贴着她的口味来的,可见做过一番工夫。
“擦擦嘴。”程归鸢倾身,想亲自效劳,屈雪松已经地给自己擦干净了。
程归鸢心想: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