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们都知道顾砚秋和她老婆很恩爱,看着她露出艳羡的眼神。
程归鸢隔着电话就听到了,受了内伤,哀嚎道:“我什么时候能收到花啊?”
顾砚秋随口说:“我送你啊,除了玫瑰,其他的都可以,要吗?”
“不要,我非让她送我花不可。”
“祝你好运。”顾砚秋抬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我要去开会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去忙吧,我再瘫会儿。”
顾砚秋挂断电话,摇了摇头。
程归鸢的操作她闻所未闻,不过她向来不会干涉对方的行为,更习惯当一个倾听者,但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程归鸢怕是要在这事上翻一个大跟头。
也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么魂牵梦绕的。
顾砚秋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起身拿了手机出办公室,去会议室。
每周一次的例行会议,听听底下的人汇报工作,顾砚秋全程面无表情地坐在首位,偶尔才会开一下金口指点一下,会议效率大大提高。
最后一个部门主管发言完,顾砚秋微微颔首:“今天就到这里。”
所有人鱼贯而出。
顾砚秋吩咐林至给她订份饭,自己给林阅微拨了个电话过去。林阅微大早上就出发了,武馆不在本市,林阅微说市里的基本都是花架子,她找了个有真材实料的老师傅,老师傅玩的是高人风范,住在一个不繁华的地方,只收了几个徒弟,林阅微还是走了个关系才来的,现在算算时间快到目的地了。
“微微,你到了吗?”
“到了。谢谢。”
“什么就谢谢了?”顾砚秋莫名。
“不是跟你说话,我跟这边的人说话呢。”
“你先坐一会儿。”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倒了杯茶,放在林阅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