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川眸光里结了冰，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
“哥，哥，我真的没有跟二哥哥合谋。
是，是我在m国出差的时候，碰到了，碰到了二哥杀了人。”季然纷结结巴巴的说，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季凉川的瞳孔再次紧缩，眉头不由的跳动了一下。看得季然汾再次缩着脖颈，眼泪刷刷滑出眼眶。
她从小怕季凉川，长大之后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她还是不敢靠近，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她跟季凉然走得近了一些。
因此，她那次被放过了。
只是他的警告，此时在季然汾的脑海中以最快的速度回放。
“季然汾，你若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你的下场跟她一样，我喜欢听话的人！”季凉然跟鬼魅一样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他身上的血腥味很浓。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二哥，我……”季然汾不停的求饶，最终季凉然还是松开了手，一挥手那些围在她身旁的黑衣人走了。
“谢谢二哥……”
“你既然叫我一声二哥，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季凉然随后拍拍她的肩膀，他眼里的猩红骇人。
“知道了！”
季然汾看着二哥远去，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外，什么都不曾剩下。
“什么时候的事？”季凉然再次问。
“五年前的冬天！”季然汾为了活命，将这件事告诉了季凉川。
她的手里没有任何可以跟季凉川交换的筹码，唯独剩下了这个秘密。
“对方是什么人？”
“是，m国的人。哥，在我说的都是真话。
后来我的工作调度也是二哥在后面帮我搞定的，二哥警告我，如果我告诉了其他人，他会杀了我的。”季然汾整个身子不停的抖动着，眼里的乞求跟惊恐一览无余。
“可有发现他跟m国的什么人来往？”季凉川虽然不了解季然汾，但是在这个关头她是断然不敢撒谎的。
“没有，我不敢！”
“废物!”
季凉川从没想过，季凉然的手上会沾染上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