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仗着家里有钱就为所欲为,没有什么脑子的娇娇女。
这样的一个人,平日里在学校使使坏还行。但若是说跟刚刚对自己出手的那人有关,龚雪漫却是不信的。
哪怕以她上辈子所接触的那些,都很难寻到刚刚那样的高手。宁知微家虽然有钱,说到底只是个暴发户,没什么人脉,更不用说能够联系到这样的高手了。
所以她是路过这点,龚雪漫还是信的。不过心中却对宁知微的大胆有了个新的认知。
正常人瞧到这里有个半边身子都是血的人,怎么都要害怕不敢过来,甚至扭头就走的。她倒好,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也不怕危险。
朝她又走了几步,两人距离的更近了。
虽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有什么战斗力。然而龚雪漫仍旧没有松开手中握着的石子,对她仍抱有一丝的警惕。
在这种虚弱时候,任何人都能够给她补上一刀。若是想要活着,哪怕来的是个孩童,她都要警惕着。
打量着她大半边身子都是血的模样,慕晚歌脸上的嘲讽毫不掩饰,“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果然,看你不顺眼的人不止我一个。这不,遭报复了吧。”
那得意加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的龚雪漫很想揍她一拳。
见她不说话,慕晚歌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不会死了吧?”
龚雪漫没搭理她,低垂着眸子。
慕晚歌拿出手机,“我叫救护车了,你等一会儿。”
话落,龚雪漫忽然抬眸看着她,“别叫。”虽然她挺意外宁知微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