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交抵,他把她背压在桌沿上,以一个半跪的屈服姿态求爱,手上的动作却愈加僭越——
一指变作两指,一寸挪成两寸,他在她裤管里持续作乱,指尖交错旋拧,一点点攀升,若即若离撩拨。
不是腿根肉最敏感,是被他抚摸的每一处都发颤。
蕾丝的布料被挤成一股,侧部白腻的股肉被粗粝的掌心团握住,他心痒,忍不住来回揉挤,指节拍击,皮肉贴颤的声音隐隐约约混着别处的甜潮水声……
他喘息,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腰腹快要着火,下身的温度一路烧至她紧贴着他皮肤的腕骨。
舒舒,再近一点点好不好……
再往下摸一点好不好……
再为我敞开一点点腿好不好……
暧昧吃掉一切抗拒的氧气,他腰腹处紧实的线条像一条勾魂索,成舒轻轻搭着,脉搏顺着他极速流淌的血液搏动,连带着脑神经也松懈。
心跳好快……
他好会喘……
可是路鸣……这样不对……
我们在犯罪……
路鸣……我们会做到哪一步……
她不甘,但仍默认这一切,腿根在下一秒顺着薄茧滑蹭的力道破开,并拢的丰腴腿肉中露出一道窄缝,镂空的蕾丝透出粉晕的一角,湿嫩的穴瓣粘着蜜难以自控地翕合,甜腻的潮声瞬间“咕叽”一下爆裂——
呼吸凝窒,温度骤燃……
是谁先越过了蕾丝绑缚的警戒线?又是谁先吹响了情欲的隐秘号角?
成舒,你敢不敢跟我说清楚,那半碗鸡汤象征的到底是什么?
喉结吞滚,他微微挺身,哑欲的喘息更近一寸,混着羞耻的各种词眼涌进成舒耳道。
“舒舒……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