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家子住在一起若是他们夫妻啥都不干似乎也不像话,看来以后还得好好教育赵丰年了。
她不干可以,但可以让赵丰年干啊。
赵丰年见她盯着他看,顿时有些害羞,“媳妇儿,你看我干啥?”
俞向好将门关上,羞答答道,“看你是因为丰年哥长的好看啊,英俊极了。”
好话从来都是不值钱的,俞向好说起来也格外的顺溜。
果然,赵丰年就是个顺毛儿捋的,几句好话就被夸的找不着北,“我也这么觉得,在我心里我媳妇儿是长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俞向好眉头微微一一挑,“那是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顿时明白彼此之间的意思。
都是脸皮厚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外头还传来李秀芬追问赵晓娥的声音以及赵晓娥不耐烦的求饶声。
赵丰年喉头滚动,她盯着俞向好白净的脸低头就亲了上来。
这次他似乎经验多了些,在她唇瓣细细品尝了滋味之后才撬开她的贝齿,转而得到更多的触感。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有一瞬间俞向好是动了情的,她懂得这种是什么感觉。
她想要他,可是现在不行。
她微微低头离开他的怀抱,哑声道,“丰年哥,外面还有人。”
“嗯。”赵丰年遗憾的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裤子,已经起了反应了。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半夜湿了的时候的感觉也刻骨铭心。
他看了眼她红润的唇,低声道,“那我们晚上再来。”
俞向好没吭声,没敢告诉他即便到了晚上他也只能亲到不能吃到。
那样太残忍了,她这么善良的人,总得让他高兴个一时半刻啊。
不过因为亲嘴儿太美好,赵丰年一整天都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见着谁都傻笑。赵志国看着傻儿子,偷偷的跟李秀芬说,“儿子咋这么傻啊?”
李秀芬奇怪的看他一眼,“难道刚结婚的时候你不傻?”
赵志国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老脸一红,“不待这样的啊。”
“说的你不是这样是的,也有脸来说我儿子。”李秀芬哼了一声忙活她的去了。
赵志国啧了一声,“总算明白几个孩子厚脸皮像谁了,肯定不是像我啊,我这么憨厚老实。”
傍晚的时候一家人热了热白天剩下的菜就着大米饭吃了一顿。明天又是工作日,赵晓丽夫妻还有赵晓娥都回了县城。家里就剩了老两口和小两口。
老两口非常识时务,吃过饭消了消食就回屋睡觉去了。
两间卧室一个东边儿一个西边,谁也不挨着谁,挺好。
俞向好来过几次赵家,对赵丰年的房间也算熟悉,为了结婚,床上的铺盖全都换成了新的。俞向好带来的那床被子就在上头铺着。枕头是红色的鸳鸯枕头,枕巾也是鸳鸯枕巾,再配上大红色的床单……实在太喜庆了。
赵丰年进来,笑嘻嘻道,“媳妇儿,洗澡水给你弄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公社这边的房子跟乡下就是不一样,弄了一间小小的澡房,专门用来冲澡的。俞向好进去,里面一个大木盆里头装满了水,旁边一个水桶里头也是温水。而在角落的一个凳子上还放着香皂。
准备的很齐全,俞向好很满意,昨天刚洗的头俞向好担心现在洗了不干便没洗,只脱了衣服将身上清洗干净。
等她开门出来的时候赵丰年就站在门口拍蚊子,见她出来了又嘿嘿笑了笑进去了,“媳妇儿,你回去等我。”
俞向好嗯了一声回屋,身上换上俞向菊给她的背心下面换上大裤衩然后将厚棉被掀到炕里头,又翻出一床薄薄的毛毯出来。
这毛毯是赵家这边准备的,夏天盖着正合适,她刚躺好,赵丰年就带着一身水汽进来了。
俞向好往里头让了让,打个哈欠道,“困死我了。”
赵丰年一愣,转头脱鞋上炕,“媳妇儿……”
俞向好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睁不开眼了,“困了,睡吧。”
“现在就睡?”赵丰年急了,可看着她都要闭上眼了,更加急眼了,他抓耳挠腮道,“媳妇儿,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解,难道洞房花烛夜不该是两口子那啥那啥吗?
俞向好睁开眼,看着他,“丰年哥,我还没到十八。”
“嗯,我知道,没到十八。”赵丰年有些不明白,“那又怎么样?”
俞向好看着他,“本国法律规定,女子年满十八周岁,男子满二十周岁才能登记结婚。你年龄刚够,但我还差半年。我马上就要去公社上班了,万一没满十八就怀孕了,别人会不会笑话我?”
“不能吧。”赵丰年有些拿不准了,“大家都这样啊,哪有几个真的按照规定来的,都是先结婚再扯证,有的生了孩子都不管,一直到孩子上学了才去扯证补手续的呢。”
俞向好皱眉看着他,严肃道,“可我是要进公社的人,若是这时候怀了孩子,我咋工作?刚去工作就要生孩子,旁人咋想我,咋想咱妈?咱妈咱爸顶了多大的压力才给我弄了这么一个职位啊。”
赵丰年全身的那点热乎气儿都没了,整个人低垂着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了。
俞向好有些心疼,可她明白,现在真的不是怀孩子的好时机。更何况,“而且我听人说年纪小生孩子对身体也不好。丰年哥,你那么心疼我,肯定能再等半年的是不是?”
赵丰年心里上是不想等的,但是他也的确心疼俞向好,毕竟俞向好从小亏了身子,要真怀孩子的确对她身体不好。
他闷声应了一声,“那就等半年吧。”
往好处想,过年之前就能那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