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见他不说话就继续说着。
“索达吉堪布说‘慎无与色会,与色会即祸生。’意思就是不要沉迷美色,要不然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这里的美色指代的就是性,也就可以理解为爱情和性有关的话同样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那对方二辩肯定觉得这个等式不成立,那我想请问,既然爱情和性有关的话强/奸犯和被强/奸者之间,就不是犯罪,而是爱情的产生对吗?”
许轻舟说话语速不快,甚至还刻意放慢速度一字一句说清楚,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却从里面感受到了一股名为正义的力量。
话音一落,观众席又叽叽喳喳的吵成一片。
“哇,许轻舟好帅,还有正义感,我决定了我不粉顾尧了我要粉他。”
“你们下南大才子感觉挺有魄力的啊,不像你们学校的,像我们上北的,大义凛然侠肝义胆,够爷们儿。”
“哇,你可闭嘴吧!我们下南咋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在的是哪儿,坐的谁的椅子,上北的一看就是上北的,就是这么的粗鄙无礼莽夫。”
“戴眼镜的娘娘腔你说谁呢!”
“你说谁娘娘腔!”
“说的就是你。”
许轻舟也不管下面吵成啥样,只是不停转动着手上的黑色签字笔,挑着眉嘴角带着点笑意看着顾尧。
他也不急,就这样慢慢等顾尧思考,毕竟高手过招每一步都得想清楚,要不然走错一步就得花更多精力去弥补。
“许轻舟。”
顾尧一开口刚刚还吵的不可开交的观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每个人的盯着他,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的瞬间,毕竟今天的辩论赛真的是处处充满惊喜。
先不说这羞耻度爆表的主题,就说两大校草的首次交锋都是一大噱头,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俩从头到尾就火/药味十足,问题一个接一个的犀利有毒,如此精彩的大战百年难得一见啊!
“恩?”
许轻舟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手腕顿了一下,索性把签字笔收了回来,拍在桌子上,轻轻从鼻腔里吐出一个音,看着顾尧,大脑立刻绷紧快速的思考着要如何接招。
“许轻舟。”
见顾尧又喊了自己一声,他也没接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有话就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