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破道:“大多也是关于纯阳宫的事情,似乎还在打听一种名为‘冬玉’的稀罕玉石。”
“他们这是打算,对纯阳宫动手?”谢云流想起那晚的噩梦。
梦中,东瀛人也曾侵入纯阳,甚至还伤了他静虚一脉的弟子。
远在东瀛,想要传信也没有机会。
但,从传回来的消息看,役小角对大唐或者说对纯阳宫有想法,是已经可以确定的事。
谢云流当机立断:“我们得想办法尽早回大唐。”
邓元应道:“但那些商船,要等到明年开春,才会去往大唐。”
“你们继续留意这些消息,另外,注意打听回国商船的事情。”谢云流甚至咬了咬牙道:“实在不行,我们就自己买艘船!”
江海破道:“老大,这太危险了。”
风雨落则赞同谢云流的观点:“到回国的时候,就算我们要跟随商队,至少,也要有一艘自己的船。否则,在别人的船上,太容易被对方算计。”
而后,风雨落问江海破:“你自小在出云岛长大,应该接触过海船吧?”
“接触是接触过,但我从未单独驾驶过海船啊!”江海破哀嚎。
一直没出声的邵平开口道:“我可以协助你。”
“你?”江海破看着不显山水的邵平问。
“嗯,我曾经在海船上做过两年的水手。懂一些。”邵平应道。
旁边还有一人道:“我也做过水手,还做过江船的舵手。”
海船的事情就此议定,谢云流对邓元道:“你先去打听船的消息。”
“好。”听了风雨落的话,邓元觉得,买船更为妥当。
事情虽然是吩咐给邓元,邓元一个人也搞不定这么大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