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站起身子来,踱步到林泽面前,笑眯眯地问道:“我且问你,江南地区潮汛来临前,你可下令,派人通知百姓撤离到安全之地,让他们把物质转移到安全之地?”
林泽显然没做功课,心虚地说道“没……”
“我且再问你,江南地区水患一年比一年严重,你可细细排查过你防汛不力的原因,为何每年大坝被洪水冲垮,淹死无数百姓?”
水患是天灾,也可是人为的纵容。
韩卿的问题,无比的犀利,准确的扼在林泽的咽喉,他后背的冷汗开始不断的出现。
“一坐大坝防不住水,那两坐、三座呢?
每年投入大量白银,请问大坝你们造了几座?
你们有认真地真的考察过,大坝建筑在哪里,才能最坚实,最能达到防汛效果?
古有大禹治水,挖渠引水分流。请问你们除了仿佛地挖淤泥,可有想出别的方法,彻底的改变洪水肆虐的方法。
明明你们可以有一千种办法,阻止洪水伤亡百姓,造成钱粮损失。
这么多年来,你们原地踏步,使得洪水越来越糟糕,百姓伤亡越来越严重,请问你们吃着官响,到底做了些什么?”
韩卿的霸气地质问声,让颜子矜心中忍不住拍手称快!他早就怀疑,司马桓底下这群都水监的人,是不是私吞粮饷,做豆腐渣工程。
“你这个妖后,休得胡言乱语,治水之术哪里是你这个普通人能懂!”大司马司马贤被触及利益,出列指责骂道。
司马贤在朝中把政,势力触及牧云官场的枝枝角角,结党私营,牟取的利益巨大。可他是开朝元老,无人敢碰触他,连萧景煜见面也不得不贴笑三分。
其弟司马桓,曾经收风青国有功,先皇为了笼络他,便把公主嫁于他,还是萧景煜的姐夫。
司马桓野心膨胀有叛乱之心,私下不断的招兵买马,手里有一支四十五万人的狮虎军。
平日里司马桓肆无忌惮,当朝堂是茅厕,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称病从不早朝,萧景煜无可奈何也随他去了。
司马娇也是后宫一霸,去年惨遭横祸,被人谋害惨死在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