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慕容白在担心韩卿的安危,那头韩卿回了房间,见到那对男人仍旧沉迷床笫之间的事,不禁厌恶非常,闷坐在窗边,倒了一杯茶压惊。
韩卿心道:没想到吹个埙,竟然把慕容白引来了,还真危险,幸好他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又把人皮面具戴上。
慕容白刚刚搭讪女人的理由还真是老套。若不是怕久处被他识破,定要好好戏耍他一番。
床上传来一声爽极了的声音,韩卿吓的差点捧不住茶杯,悄悄走进床帐,看见那碧奴骑坐那人身上,一脸*,不禁恶寒自己英姿被毁。
韩卿心奇道:男人之间难道妙趣无言?
韩卿脱了衣服,拍了拍碧奴的肩膀,示意他下去。
碧奴满脸不情愿,依依不舍地下身离去,韩卿爬上床,解开樊墨涯眼睛上的发带,笑咪咪地说道:“巫相,大人可满意?”
樊墨涯看着韩卿,银眸贪婪地说道:“还不够。”
韩卿居高坐在他身上,指间发带长垂在他俊脸上,一路拖延向下,那双狭长的眼睛,打趣说道:“一半的解药,自然是一半春风。”
“我现在就给你另一半的解药。”樊墨涯红旗还未倒,欲情正浓,听见韩卿半路结束欲结云雨,急起身慌张道。
“呵呵,迟了,买卖已结束,巫相可记得信守承诺,明日把另外一半的解药给我。”韩卿把樊墨涯狠推回枕上,抓起衣服利落地穿上,眉开眼笑地回头说道。
“韩卿,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樊墨涯见到韩卿要走,赶紧起身追去,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狼狈地摔倒。
韩卿难得见到樊墨涯出丑,捂着嘴无情的嘲笑,离去地步伐越加轻快。
樊墨涯简直快被韩卿这妖孽弄得欲哭无泪,无比悔恨摆了韩卿一道,现在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樊墨涯解开束缚之后,拍韩卿的房门无效,只能郁闷无比地回回房了。
无人地安静角落,站立着两个人。
“诺,这是你的酬劳。”韩卿把几两碎银,递给碧奴说道。
碧奴接过银子,捂嘴矫情地笑道:“姑娘,真是客气了,碧奴从未接到过这么俊的客人,还真是赚了,可惜时间太短。”
碧奴提到樊墨涯,眼里俱是迷恋怀念,还想再来一次,韩卿心里不禁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