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她整个人身体都热乎起来了,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凉意。
她偏过头就是不瞧对面的人,咬牙切齿地问:“王爷,这般可还满意?”
她动作突然,凤羽弈反应过来时人就没了,抬手摸了摸脸颊,连那眉梢都染上了喜悦一般挑起,“满意倒是满意,只是我方才亲你是右脸,你亲了我左脸,不然我再还你个左脸,你还我个右脸?”
席雨桐被这人的厚脸皮给震惊到了,回头看她:“王爷,世上为何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凤羽弈不以为然,只是笑笑:“若我不厚颜无耻,如何衬得他人不厚颜无耻?”
席雨桐瞧她一副“以此为荣”的模样,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先前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凤羽弈厚脸皮的模样了,现在凤羽弈又再次刷新了她对“厚脸皮”三字的认知。
凤羽弈欣赏够她呆愣的表情,笑着抬手捏了把小脸蛋,“不逗你了,我们说正事吧。”
席雨桐没好气地拍掉在脸颊上揉捏的手,“王爷想说何正事?”
说到正事,凤羽弈神情瞬间严肃起来:“你方才可是去找老师了?”
席雨桐犹豫了下才点头,“是。”
“你其实不用搭理老师。”凤羽弈拍了拍她的手背,“从小到大老师都是这样子,我一出什么事情就很着急,比我这个当事人都要着急。”
席雨桐并未回答,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先前我听信先生你是她“侄子”?都没听你说过。”上一世她也没听对方提起。
“我也不知道你们有缘能遇上。”凤羽弈轻笑,使出一向无赖的话,“更何况你也不曾问起,我又如何能回答?”
席雨桐白了她一眼,而后感慨着说:“不过信先生倒是对你真的好。”说是侄子,但就算亲生子女也不过如此。
对这句话,凤羽弈心有所感地点点头:“老师对我确实很好,以至于忘了你是何种感受。这什么情人蛊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实在是没必要连累你。”
“王爷为何说是连累我?”席雨桐抬眸瞧她,薄唇紧抿着,“难道王爷觉得自己会移情别恋?”
凤羽弈一愣,而后轻轻摇了摇头:“这倒不是。”
“信先生和我说,这情人蛊乃是要一雄一雌,说我俩不能服用。”席雨桐双眼仔细盯着面前的人,“甚至说中了时蛊之人活不过十日,随着时间流逝,清醒的日子会越来越少,直至再也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