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他们两个!”
并未理会备胎恭维,弋青鸾俏脸色变,美眸冷光乍现:“我师弟、青木堂主‘帅’呢,你不是答应将他们全都带出来么?”
“青鸾!”
一见女神依旧如当年一样冷酷,天眼发现自己一颗千锤百炼的心,在女神面前仍有些失控奉献,当即转过身去、平复心绪:“青木堂主帅为爱自断心脉而死,暗门门主使用暗门逆天续命之法,将精气神渡入龙家小子体内想要鸠占鹊巢,可惜他精神重创未能成功,弄得龙家小子精神分裂、难辨自我,即便将来他的精神占据人格主导,他也不再是你那个师弟了。”
“混账,即便血煞经练到至高境界,施展‘血煞转生诀’对婴儿逆天续命也未必成功,他如此修为竟找上一个成年人施展那种秘术,简直自寻死路!”
弋青鸾俏脸含煞,有些恨得不成钢,周围空气遽然冷了下来,片刻后才道:“天眼,再帮我一些忙如何!”
“青鸾你知道的,无论你让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够办到,绝不会推辞!”
一听女神又有事让他上,天眼立刻又找到了一个备胎千斤顶的价值所在,欣喜无比转过身去,但也拿捏住了分寸,沉声道:“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前说明,我与警部达成协议带他们出来,已经许下承诺绝,对不能让他们去刺杀苏齐家人,所以你若让我帮你对付苏齐这个要求,我只能提前说抱歉了。”
原本正想借刀杀人的弋青鸾,凤眉一挑只觉有些意外,踩着乳白高跟走到了这个多年备胎身前,美眸一瞬不瞬盯着他,声音清脆冷厉:“天眼你变了,当年我即便要你的命,你也不会拒绝!如今我只让你帮我杀一个人,没想到你却提前拒绝我。你究竟是修到了太上忘情境界,还是怕苏齐背后的叶天找你麻烦,前一阵子我得到消息,你伤在了叶天手中,而且苏齐还重伤了你手下雷震天,后来他又死在了叶天手中。你今日拒绝我,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怕了叶天。”
“青鸾,你我之间是私情,我和叶天之间也是私欲,但我和苏齐之间却是大义!”
目视近在咫尺女神,遭遇其冷嘲热讽,天眼一颗心有些激荡,但多年修行让他瞬间镇定下来,金色眸子冷静自若:“我不能为了私情而枉顾大义,他这一次虽然借助国家之手铲除你们,但依旧为了这个国家做出巨大贡献,若是我为你对他下手,我这么多年为这个国家所做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所在!到了你我这个地步,信念思想便是修为境界,破了自我信念之所在,永远不可能踏出那一步,所以我只能拒绝你。我和苏齐之间一切矛盾,皆因我欲夺叶天之逆天造化而起,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恩怨。至于叶天的确是个妖孽,但古往今来从未有抱丹失败再成功之人,他已经不算是个威胁了,我也在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好,很好!”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备胎拒绝,弋青鸾豁然转身,冷哼道:“看来在超凡入圣之前,什么恩怨情仇都是过夜云烟,那好既然你有你的原则,我也不为难你。我现在要求你帮我做另外一件事情,暗门的情报系统被彻底摧毁,我需要借助你们天眼的情报系统,帮我查到我师兄的消息!”
“西门无道!”
一听女神让他帮忙找她男神,天眼波澜不惊心境起了一丝涟漪,也不隐瞒道:“不瞒你说,这些年我一直关注你师兄行踪,但自从三年前他到了金陵之后,整个人就像人间凭空蒸发一样,不但整个华夏、便是全球都没有他的消息,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吩咐手下关注他的动静,但依旧没有任何结果。我猜测只有一种结果,也可能他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不在人世!”
弋青鸾美眸一沉,坚定无比道:“不可能,师兄早已天下无敌,超凡不出无人能敌,这天下间不可能有人是他对手,没有人能够杀的了他,我能感觉到他还活在世上,绝对不可能有事!”
“青鸾,我理解你的心情!”
天眼金色眸子闪动,神情凝重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三年前那个时间点,三年前在金陵究竟发生了什么?西门无道是天下无敌不假,但金陵仍旧有人不下于他!”
“三年前金陵发生了什么!”
弋青鸾凤眉微蹙,眸子深沉无比道:“我想起来了,三年前金陵白正天抱丹失败而亡,他那种绝世天才竟然也失败了,我至今仍有些不敢相信,你意思是我师兄消失与他有关系。”
“十有八九有关!”
天眼金眸闪动、神情警惕:“白正天鬼才盖世,实力之强不下于你师兄,他三年前正年富力强、又怎会突然抱丹失败、气血败坏而亡,而你师兄又怎会突然消失,这怎会如此巧合。以我推测,或许你师兄与他当时产生了什么矛盾,两人之间发生了一场大战,你师兄就在那场战斗中出事,而白正天就此重伤不治、才对外假托抱丹失败而亡,这是最可能的结果!”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
弋青鸾俏脸色变,但仍斩钉截铁道:“但我师兄不可能死了,他若死了我不可能感应不到,这其中的道理你不会明白。好了,我要借你天眼的情报系统,在全球内帮我发出暗门密语,我一定要找到我师兄!”
“好吧,我帮你!”
见女神坚持到底,天眼依旧完美诠释了千斤顶的行为:如多年一样帮女神寻找男神,在憋屈中欣慰、在欣慰中催眠而欢喜,在欢喜中又纠结,在纠结中一颗心千仓百孔。
那些年女神有事都让我们上,唯独不让我们上她!
……
大洋彼岸米国,纽约郊外一处庄园百米地下室内亮如白昼,但却白雾皑皑、寒意刺骨,正中心有个大大透明圆柱器皿,一个身材高大东方男子赤裸盘膝坐在其中,他面容刀削斧卓、俊美不凡,恍若上帝制造宠儿一样,充满了男人阳刚之美;但他头脸体表都浮现一层白霜,整个人气息全无,好似一具失去生命多时的冰冻尸体,再也无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