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是被疼醒的,昨天不明不白的被人打晕,醒来后一睁眼。嚯!好家伙,跟绑牲畜似的被五花大绑起来。
其实,今儿这天还算不错,阳光透过门缝儿洒在屋内。陌生的环境让秦尘有些莫名紧张,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环顾四周后迅速冷静了下来,盘算着怎么能为自己解绑。
挣扎着坐起来,试图挣开身上的束缚,也不知这人是用了什么法子,这绳索是越挣扎就绑的越紧。这时,门,突然开了。随后一名黑衣男子走了进来,秦尘望着他,却发现与这人并不相识,一时之间,也不知是敌是友。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半晌, “秦尘,秦家长子,您倒是说说您此行有什么目的。”那人慢悠悠的开了口。秦尘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要大费周章的把他带走,不过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目的。
秦尘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我以为,你们知道呢,原来啊,还是什么都不清楚啊。真可怜,替别人卖命,到头来,死于他手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你一个阶下之囚还敢如此放肆?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那你动手啊!”秦尘仰头,瞪着来人,无形中,还是有了几分压迫感。
男子笑了笑,不慌不忙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条长鞭,空气中抖了个花,“啪。”的一声响,饶是秦尘做足了准备,那一声响动,还是让他本能的抖了抖。男子看着他的反应满意的笑了。男子向前几步,俯下身来,左手钳住秦尘的下颚,逼着秦尘与他对视,右手上的鞭子乖顺的垂在他手边。“您若是直接说,便可免了这皮肉之苦。您若非想成个壮士,我也不拦你,不过,至于,您能不能完整的回去,那我还真的不敢保证。”
“你!小人。”
“哈哈哈哈!小人又如何,大人又如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我们的秦少爷是不是该考虑说点什么呢?”
“是吗?我还真不打算跟你说点什么。”
“你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