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更加的炙热,就算是秦尘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也没有组织他们的目光。
他们觉得一切都太过于巧合,怎么他秦尘前脚刚走,没一会便有人来通报说珍宝不见了?而这边人刚刚来通报,后脚秦尘便又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这大概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只是都没有说出口,用着奇怪的眼神继续盯着秦尘,就连廉将军也一直盯着他。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实在是觉得有些奇怪,秦尘开口询问着,自他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便一直是这样奇怪的眼神跟着他。
他一直都有察觉,而且那眼神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
他这样问出口,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回答,只是看廉将军的表情,也知道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质问。
便有那巴结廉将军的人主动开口问道:“廉将军的珍宝丢失了,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这话对于秦尘来说,问的那是一个莫名其妙,他的珍宝丢失了?他又怎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在怀疑他?
“我刚刚在上茅厕?我又怎么能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你这话问的就太过于没里头了吧?”
秦尘哪里能够允许别人来这般的怀疑自己,他说的那话,秦尘自然知道都是些什么意思。
语气自然没有那般的轻柔,甚至带上了些质问的语气,那人听到他说的话也满心怒火。
“丢失的珍宝正是你之前喜欢的高阶灵草!而且怎么就这么巧的你这边刚走,没一会灵草就被盗,难道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秦尘一直在消化着那人说的话,一时之间也没有言语,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好像都已经认定了就是他秦尘所为。
“怎么不敢说话了是吗?你一定是因为廉将军没有让你触碰那灵草,怀恨在心,才借口出去盗取灵草!”那巴结廉将军的人自然是有底气的多,仗着廉将军丢失灵草之势,想来表现自己。
秦尘眼底也染上怒火,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灵草丢失的事情,更何况刚刚他也确实是去茅厕没错,纵然他在怎么喜欢那灵草,也断然不会直接去偷盗啊!
“无稽之谈!”面对那人的咄咄逼人,秦尘倒是显得平静的多,甩了甩衣袍喊出这四个字。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周围的一个人拉住,显然是察觉到刚刚那般的说辞影响了和气。
缓和了身旁之人,那人开口说道:“秦尘大人莫怪,我身旁之人也是太过于着急了些,才这般的出言不逊。”
到确实是比那人要稳定了一点,说话的语气都大不相同:“只是,这件事情太过于碰巧,所以才会这般的怀疑秦尘大人,丢失的灵草毕竟只有您特别喜爱,而且…”
顿了顿,看了眼坐在上面的廉将军:“而且,只有您在那段时间离开了宴会,也只有您有时间去…”
后面的话他到底是没有说出口,偷盗这两个字还是太过于不耻于口。
“那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拿走了灵草。”一直没有说话的墨若开了口。
墨若开口说话还是有一点分量的,那两个人畏畏缩缩的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要说证据什么的,好像也确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