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空半语,依然无动于衷,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许冠琴不气馁的再次问道:“那你从哪儿来?你家在哪儿?”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你今年多大了?”
无论许冠琴怎么问,司空半语都一直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白色牛角,一句话也不说。
“许律师,小兄弟忘记了自己的许多事情,我已经问过了,什么也问不出来,而且已经派人去帮助查探小兄弟的来历,到现在依然还没有什么消息。好了…不说他了,来吃饭吧!小兄弟,吃饭了。”余宿迁解下围裙说道。
餐桌上,司空半语和余宿迁坐一边,许冠琴和余晴坐在另一边,桌上摆了六七个家常小菜和一个汤。
“许律师,我就只会做这些,很久没做了,手艺有点生疏了,还请不要介意。”余宿迁说着,打开一瓶红酒倒出了四杯,分别放在四人的面前,随后端起道。
“来…大家干一杯,庆贺我们的新生,也庆贺我们有缘坐在这里。”
“来…”许冠琴和余晴举起杯子,可是司空半语却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举杯的意思。
“喂…司空半语,举起杯子啊!就像这样。”余晴有些无奈的学了一遍,还以为司空半语不知道怎么举杯呢。
余宿迁扭头看着司空半语,笑着问道:“小兄弟,你不喜欢喝酒吗?”
司空半语抬起头来看着余宿迁,突然将手里的白色牛角递给余宿迁,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把小小的白色撮子道:“帮我刻。”
“刻?呃…刻什么?”余宿迁大为诧异,这牛角他见到司空半语如同宝贝一样,睡觉都捏在手中,谁也不给,而今竟然让自己给他在牛角上刻,刻什么啊?
“一条线。”司空半语说道。
余宿迁闻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过牛角和撮子:“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用这个撮子在这个牛角上刻一条线,对吗?”
司空半语点了点头。
余晴一旁连忙道:“好…一会儿我爸爸就给你刻,现在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快举起杯子。”
然而司空半语却摇了摇头,目光静静的看着余宿迁,要余宿迁现在就刻。许冠琴不解的看着司空半语,若是司空半语真的是个傻子的话,她或许并不在意,可是这个人可不是真正的傻子,而是神秘的存在。
她沉了沉,笑着问道:“司空半语,你为什么要余先生给你刻一条线在牛角上啊!这个牛角这么漂亮,若是划损了,岂不是可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