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咖啡厅内,同样的位置上,只不过不再是同样的人,不……应该说同样的人还在,但是却多了一个——薛诗雨的父亲薛清。
薛清看着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在急病乱投医了。而今薛家的情况,连京城里面那些势力庞大的家族都不得不敬而远之,生怕引火烧身,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又能够做得了什么呢?
关键是这个小子,之前还是个傻子,即使现在好了,但也是个没有毕业的孩子而已。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了女儿的一席话之后,会选择前来。
但是女儿口中那些话,却是令他感慨颇多,一叶障目的说法,令他如梦初醒,是啊!不得不说,薛家实在有些不自量力,这才导致现在的后果,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是没有用的,只能想办法破后而立。
司空半语自从出现在这里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静静的喝着手中的那杯白水,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道理,他岂能不懂?薛清眼中带着的疑惑和不重视,他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好吧!既然你不着急,咱们就慢慢等呗,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旁边的薛诗雨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司空半语,相互就这么坐着不说一句话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司空半语,你之前不是说你对我们薛家目前的状况有兴趣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我回去后将你的那些话告诉了我爸爸,他深为感触,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才前来一趟的,你快说啊!”
司空半语瞥了薛诗雨一眼,这个女人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搞得自己好像是哭着求着来帮助他们薛家一样,完全是喧宾夺主啊!
他抬眼看着面露含笑的薛清道:“薛家主,真是这样吗?”
薛清轻轻的点了点头,含笑着道:“听诗雨告诉我你口中那个皇帝的故事,我也差点以为那是一个教化需要明白世间疾苦的故事了,没想到竟然是一叶障目,呵呵……司空贤侄,你看问题的眼光果然非常独特。如今我们薛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不知道你对此有何看法?若是你能提出有建设性的建议,我们薛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司空半语闻言,不禁撇了撇嘴,原来说了半天,是这薛清实在别无他法,故而想来听听这个后生晚辈的想法的,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位置摆正过来,唉……看来某些人实在不够聪明啊!
“薛家主哪儿的话?我一个小辈,哪能参合得了你们那些关系到家族兴衰的事情?哦……看来薛诗雨并没有将话说清楚,我是说我对于薛家的处境比较感兴趣,可并不是对于薛家目前处境提出什么建议二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