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珍,林天成便是兽血沸腾,如今自己回到了莲花村,那就要征服这里所有的女人!包括自己的堂嫂王英!
压着小腹之下的火焰,林天成悄悄离开了蒋珍的家,一个人来到了芦苇丛,躺在草地上,看着繁星,想到自己以后要走的路,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七月的太阳,就像一位粗暴的汉子,毫不怜惜地将光和热撒向了大地。在这酷热的季节里,犹如处子般恬静的莲花村,在知了的鸣叫声中,也失去了往昔的恬静
午后三四点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除了躲在树阴下吐舌头的流浪狗,村里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活物
而此时,莲花村的一个小少妇正拎着换洗的衣服,顶着释放淫威的大太阳,悄悄地向芦苇丛旁边的大河走去。其实柳溪儿家门口前面就有一条小河经过,但为了安全,柳溪儿还是喜欢多走些路,到那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去洗澡。
“呼啦!”柳溪儿拨拉开芦苇丛,四处看了几眼,虽然莲花村留守的都是女人,可是这几日也回来了几个男人,尽管他们不中用,但是如果被看见自己还是有点不自在,看到四周空荡荡的,脱掉自己的凉鞋,将一双白嫩的小脚儿踏进了河水中。
一道凉爽的感觉,从脚踝传遍了全身,让她很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接着,她警觉地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很快的,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雪白嫩滑的肌肤,有如汉白玉般晶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柳溪儿咯咯一笑,像条美人鱼一样,将身子缓缓地浸入了河水中,河水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二十四岁滑腻的肌肤。似乎连河边的花草都自惭形秽,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她美丽逼人的玉体。
正在河中惬意游弋的柳溪儿并不知道,在一簇芦苇草后面,却躲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啧啧!”林天成直勾勾地盯着在水面上浮隐浮现的柳溪儿,两只眼睛瞪的几乎要爆炸了一般,他豪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右手波拉开芦苇草,左手用力地抓紧裤裆里硬梆梆的大懒鸟,真想不顾地一切地冲过去,将美丽的柳溪儿给就地正法。
柳溪儿,说是少妇,其实也不是,原本她并不是莲花村的人,只是老爷们是莲花村里的村民,自己和傻蛋子已经订婚,在农村,订了婚也就算是夫妻了,虽然没有过门,但是那些习俗还是存在的,柳溪儿的娘家是李家庄,家中还有一个姐姐和妹妹,自己还没有过门,傻蛋子便一命呜呼,逼于无奈,年仅二十岁的她来到了莲花村,活寡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虽然莲花村贫穷了一点,但是林天成发现村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脸若桃花,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操,这女人咋长的呢,真他娘的漂亮!”林天成看得心痒难耐,鼻孔如老牛分娩般,喘着炽热的粗气。
头顶的太阳烤得他眼前金星乱冒,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可是他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最美的风景线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柳溪儿在河水中接连扎了三个猛子,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岸。就这样光着湿漉漉的身子,曲腿坐在了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
“干不干?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怎么下手?”林天成痛苦极了,他心里做着天人交战,两眼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溪儿迷人的身子,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丰隆紧致的翘臀,胸前耸立的那两团肉奶儿,还有双腿间那片神秘诱人的草丛,看得他心里直窜火。
柳溪儿对身后的窥视毫无察觉,此时,她正弓着美丽纤细的腰枝,在河水中搓洗换掉的脏衣服。她弯腰撩水的姿态,形成了一道美得令人窒息的曲线。可是洗着洗着,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朝林天成躲藏的芦苇丛里望了一眼。
“草,被发现了?”
林天成吓得心惊肉跳,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
其实,林天成害怕的不是被发现,而是自己堂堂的村主任偷看人家小媳妇洗澡,有点不太地道,何况村子里的女人都是饿狼,但是,不一定每一个女人都想男人,就如眼前这柳溪儿。
很快的,林天成就知道,柳溪儿并没有发现他。
这个小媳妇望着身下,眼睛呆呆地盯着前面翻滚的河面,竟然发起了呆。
林天成清晰地看到,那些水滴像珍珠般,从她光滑结实的双峰和柳腰以及白嫩的长腿上滑落,在迷人的屁股蛋儿下面形成了一滩水痕。
这一刻,林天成多么想化身成为她屁股下的那块幸福的大石头啊!
妈的,不知道在想啥呢?干!林天成看着她发春失神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起来。
柳溪儿还在盯着水面发呆,她的眉头一会蹙起,一会舒开,脸上渐渐露出一付少女怀春的陶醉神情。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动人心魄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处子幽香。
林天成猫腰从草从后面向她靠近,准备在她发出惊叫之前,将她迅速拖进芦苇丛里,然后……
两人的距离逐渐接近,林天成就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野兽,双眼赤红,邪念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反正莲花村里都是女人,老子干了她要让村子里所有的女人都知道!
“唉!”柳溪儿突然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林天成被惊了一下,马上俯低身体,趴在离她不足四米的芦苇丛后不敢再动。
“哎,年纪轻轻地,俺就要守活寡,俺这是个啥子命,莲花村还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日子可咋过啊!”柳溪儿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摸着自己鲜嫩的领土,摇头叹息着。她自怜地垂下头,脸含娇羞,轻轻地抚摸起自己坚挺饱满的双峰。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伤感的神情。
操,这个柳溪儿想男人了?老子不就是真正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