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魔尊见过世面,经历过大起大落,收拾收拾心态,舒遥冷静地踢开了这两根稻草:
“二叽你听我说说,我觉得我的神智很清醒。”
天策心有余悸:“阿秀你的神智清醒不清醒我不知道,你的操作很不清醒。”
舒遥:“……”
他装作无事发生:“只是二叽,你要体谅一下,当代大学生被论文摧残的可怜内心。谁还不能做个梦怎么的?”
藏剑深有同感。
谁又不是同为大学生呢?
谁又没被论文压迫掉过半条小命呢?
于是藏剑也放下了拨号的手。
他很戚戚然,很唏嘘:“可不是。”
“阿秀我跟你说,我前两日在观里算命看卦,我还没问什么,人家道长倒是先愁眉苦脸起来。说怎么最近看过的年轻人心理压力一个比一个重,婚姻问题一个比一个堪忧。”
藏剑感慨半晌,下了结论:“被压垮的当代年轻人,惨。”
他的话倒是给舒遥提供了新思路。
算命算卦,装神弄鬼,他也可以的。
既然法治社会,不想被当作沙雕新闻素材轰轰烈烈走向全国,那么自己通过上算教授前半生人生轨迹,下算教授后半生命运走势,可以凭借自己大乘的修为,精准的判断,成功折服教授吗?
然后兴许就能逃脱被论文统治的恐惧。
那边的天策,还是操着老大哥一般的心:“不行阿秀,我和二叽还是过来看看你吧。正好我们寒假比你结束得晚,来你这儿玩两天正好回去上课。”
舒遥下意识推脱了两句。
“没什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