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打牌打牌打牌,在牌桌空隙之间,谈谈两道八卦,今天说那个是我师兄的八卦,明天说那个八卦是我家小崽子传出来的,倒也看破红尘,自得其乐。
直到有一天,他们旧事重提,感怀过去,提及了六道寺往事。
玄和峰主嗑了一颗瓜子:“那些传闻多半是我传出来的,一是觉得有趣得紧,心里很好奇,二是也想故意气气六道寺那群老不死——”
她看着江云崖猝然翻白的脸色:“诶诶,江宗主怎么啦?”
江云崖无法呼吸,不想说话。
如果他到现代去一回,想来一定能知道他的滞涩感从何而来,并且用言语来将其表达出来。
诸如“我本以为我们都是青铜,没想到你是个隐藏的王者。”
又有一天,四人如常打牌,如常提及八卦,高谈阔论。
这一次他们比较紧跟时事。
破军使和引长烟的事终于定了下来。
据说倒悬山主听闻后,当场擦了一遍从魁剑,拔剑动身去深渊。
据说那冲天剑气,和打得飞起的场景,成功惊动道魔双尊出场拉架。
据说一向肆意妄为的魔尊拉住倒悬山主,态度诚恳,劝他说山主你看破军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帮你劈他,反正劈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这事做起来我熟。
据说破军使当场差点被气到兄弟反目。
据说最后是他们打架波动太大,毁了深渊底下欣欣向荣的一片稻田,气得顾迟笔当场带了魔王气势汹汹赶过来,威胁他们说再打下去,玄山、倒悬剑山、杀破狼秘史一个都少不了,她一个个安排。
干脆直接搞个仙魔秘史出来。
只要她一声令下,就是魔族十亿写手水军!
几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