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阵外面一片沸反盈天,喧闹声几乎将树叶震落一地。
隔离阵内何止是落针可闻的寂静?
几人你望我,我望你,均在彼此面上如出一辙的茫然中一致地怀疑起了人生。
舒遥也不例外。
他下意识收紧了搂着破军的手,喃喃道:“他们仙道那么会玩的吗?”
破军幽幽抬起半张清艳面孔:“难道重要的不是竟然会有人悍不畏死喜欢七杀吗?”
他们心有余悸对视一眼,纷纷发出感叹:
“会玩还是仙道会玩。”
“果然人活久了,没什么不可能。”
在令人手足无措的寂静声中,将领恭维的笑容,渐渐凝固在了脸上。
他开始无助地反思起自己哪里说错,哪里做错。
难道是自己不该圆这个场吗?
还是现在的仙师竟是如此不被外物所累,并不想听到恭维声音吗?
正在将领为自己庸俗鄙陋的思想自责不已,惭愧万分的时候,七杀僵着脸,尽力将自己情绪压抑得很淡,做回冷酷无情七杀使:
“我活了几百年,第一次被人喊仙师,真是新奇。”
引长烟道:“我观他身后弟子的衣饰,像是大争书院的弟子?”
言下之意是瞎了眼的不是我们倒悬剑山。
怀霜涧肯定道:“不是玄山的。”
玄山的风评也不能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