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骊渊叹了口气,说道:“阿珩仁心仁性,绝不会由着他的下属自戕自残,倘若担心受罚,我这就跟你回去同他解释,你看如何?”
秋籁正欲再言,身后贸然多出一人来,面容憔悴,浑身带血。
那人随手就搭在秋籁肩上,风骊渊眸光如电,似要看穿那人,“稚川,你怎么……”
“二位,没时间磨磨蹭蹭了,风期古在南山后的村子里杀红了眼,烦请二位助我一臂之力。”
“杀红了眼?”
“大抵吃了什么损害神智的毒|药,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尽管右臂使不上力,功力却远甚常人,我竟挡不过三两招。”
风骊渊闻言,足下生风,将秋籁和葛洪甩在身后,等着二人再赶到,只见风骊渊脚下躺着一大片尸身。
葛洪一个箭步上前,不多时业已翻出了风期古,胸口一道贯通伤,和周遭的十数名百姓伤在一处,一脸惊异地看向风骊渊:“你杀了他?”
风骊渊两眼恍惚,似乎全无所觉,还是秋籁上前搡了搡才清醒,“我不知道……期古大哥他,我来时已经气绝了。”
葛洪推了风骊渊一个踉跄,“明明可以留着这厮一口气,让我问清楚这厮杀害君道大哥的缘由,为何就让他轻轻松松地死了?”
纵然葛洪气势逼人,风骊渊始终一脸的无知无觉,秋籁在一旁等得不耐烦,扑身去翻风期古的尸身,沾了血的手掌中明显嵌着剑柄的痕迹,而那剑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