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之气结。
他跟酒保要来杯热红茶,硬是捏着刘夏的嘴灌他喝下去。
一杯热茶下肚,刘夏被呛得咳了几声,但脑子也变得清楚了些。
“喂,你干嘛!厉行之!”
厉行之见眼前这人终于有了平时几分模样,才仔细跟他说:“刘夏,你听好了。我之前派人去六花市调查苏然这八年是怎么过时,也顺便调查了颜以星。根据他们发回来的资料,颜以星刚到六花市不久,就已经发现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
颜以星顿时脑里一片空白。
厉行之点头,继续说了下去,“苏然跟我说,他们本来想坐那架从六花市到北安市的飞机,最后是颜以星突然晕倒,他们才没上飞机。我找人查过了当地医院,发现就在那架飞机失事后的八个多月,颜以星就在医院生下了一名女婴,也就是颜安安。”
“以星他……生下了颜安安?”
这消息对于刘夏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这、这怎么可能?”
厉行之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颜以星究竟能不能生孩子,这点,恐怕得问你自己了。”
电光火石间,刘夏混沌的大脑,却浮现了那个夏夜两人在酒店里的一切。
那天晚上,他在酒店开了一间最贵的五星级套房。
青涩的男孩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没全擦干,发尾仍微微滴着水。
刘夏依稀记得,那人抓紧浴袍的衣领,红着脸对自己说,他有点紧张,能不能别开灯。
是了,那天晚上,他是在黑暗中要了那个人的初夜。
当晚,他完全沉浸在情yu当中,颜以星青涩的反应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碰过那么多女人,可从来都不碰处子。
颜以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