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
苏然放下脚,冷冷看着眼前这不可一世的男人单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捂着下身,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
“厉行之,我告诉你。我,苏然最不缺的就是钱,苏家就算破产,我照样养得起全家!”
苏然双手抱胸,他眼神瞥过办公桌上那张支票,“哦,还有那三千万。既然施舍给你的,我就不会拿回来了。毕竟,我撞坏的可不止你的车,还有你的脑子。”
他拉开门,临走前还冷冷地丢下一句:“那些钱就当给你买多些脑白金吧!”
夜已深,天上还飘着蒙蒙细雨。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还汲着一双拖鞋,在保安怪异的眼神中走出了宏远大厦。
吹了十五分钟寒风,苏然终于等到辆的士回家。
可第二天醒来,他就感冒了。
“来,多喝水。”何美丽倒了满满一大杯热水。
苏然打了个喷嚏,“妈,给我拿点感冒药吧。”
何美丽一听就急了,“不行,你现在怎么能吃药呢?”
“为什么不能?”苏然愣住。
“怀孕是不能吃药的!对宝宝有影响,你看外面那些什么畸形弱智的孩子,都是在他娘吃药才搞成这样。”
苏然觉得何美丽这简直是谬论,“妈,哪有孕妇……夫不会生病的?难不成人人都喝热水扛过去?”
何美丽不管,“别人怎么着我不知道,但你是我儿子,这里面可是我孙子,可出不得一丁点差错!”
苏然拗不过他妈。
足足三天,他硬是靠睡觉和喝热水,扛过这场重感冒。
准备上班的前一天,何美丽还特地劝他在家歇多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