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大哥，不用这么打击人吧！”张卓脸上一阵发烧。
“你的目光不仅仅是要看着C市和国内，还有整颗星球。不，是整个宇宙！”
“整个宇宙……你太高看我了。”张卓只能苦笑。
“你要C市异能者的资料？”铠甲问道。
“嗯嗯。”
“在C市，你认识的王超群赵飞是异能者之外，被我改造的暴徒也算是半个异能者，还有影子政府C市分部的黄雄副部长，以及实习生杨洋洋。”
“影子政府在C市成立的分部？”张卓不禁大吃一惊。上次铠甲提到影子政府的时候还是数月之前，张卓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分部不成立，赵飞早就成为通缉犯了。”
“啊……你的意思是说，影子政府在包庇赵飞？”张卓惊讶的问道。
“不是包庇，这是他们的工作，因为，赵飞和吸血鬼在水手故事主题酒吧的战斗被归类为超自然现象，已经属于影子政府管辖的范围，如果任当地政府查案的话，会引起民众的恐慌……”
“难道异能者就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法律都是强者制定的游戏规则。”
“这不合理啊！难道成为了强者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张卓反驳道。
“强者之间也有游戏规则的。譬如赵飞这事，就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因为，他所杀的人本身就是该杀之人，所以，影子政府并不会太过追究，一旦赵飞乱杀无辜，他一样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除非，赵飞已经强大到能够与整个影子政府对抗。”
“原来如此。”
“你要记住，强者并不能够做到恣意妄为，如果强者乱杀无辜，或者是引起了普通人类世界的恐慌，必定会招致毁灭性的打击，而且，会成为强者公敌。”
“强者公敌……”
“是的，所有强者的敌人。在人类社会，稳定重于一切，哪怕是再强大的人类，也需要遵循一些游戏规则，譬如血族，他们对发展血族成员非常严格，始终把血族的数量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因为，一旦血族的数量威胁到了普通人类的生存，就会成为强者公敌。”
“我明白的，也就是说，世界上类似于影子政府一样的机构，就是平衡各方面的势力，避免因为某一方太过壮大而引起战争，所以，大家为了避免成为强者公敌，都会自我约束。”
“是的，形成这样的平衡，是无数人生命换到的，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种平衡。当然，也会有一些人试图打破旧的秩序，建立新的游戏规则，而事实上，在历史上已经发生了若干次，譬如十字军东征，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原有的秩序都被打破，世界格局重新洗牌……”
“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都是强者试图改变游戏规则？”张卓惊得合不拢嘴。
“是的。”
“奶奶的，普通人类也太苦逼了，根本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张卓苦笑道。
“不，普通人类很牛逼，他们本身的武力值不高，但是他们懂得权谋之术，知道利用各方势力为普通人类营造一个安全生活的社会空间。想想，如果吸血鬼没有其他异能者监督，岂不是整个地球都成为了吸血鬼的乐园？”
“这个……也是，理论上，人类根本就不是吸血鬼的对手。”张卓深以为然，因为，吸血鬼完全可以做到无限制的发展血族成员。
“人类本身武力值不是吸血鬼的对手，但是，他们能够找出无数中办法杀死吸血鬼。”
“看来，普通人类还是最厉害的。”张卓嘿嘿笑道。
“也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普通人类为了获得一个稳定的社会空间，他们也会做出牺牲，譬如，当赵飞这样的人杀了该杀的人之后，由普通人类构成的政府通常会网开一面，而不是赶尽杀绝，这样，可以避免一些强者铤而走险。总之，人类社会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而这种环境，却是最适宜普通人类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