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泡好的咖啡,就这么洒了一半,那一半还都洒他裤子上了。
今天的邵阳,也是非酋的邵阳呢。
……
邵阳一面抽纸擦裤子,一面欲哭无泪,“大姐,你放过我行么,我胳膊刚打上石膏,不想再去医院处理腿上的烫伤啊。”
银霜讪讪,她把抽纸盒拿过来,递到邵阳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人家认错认的那么诚恳,邵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去卫生间换了一条裤子出来,然后对银霜说道:“上次是我自大了,没想到你那么厉害,你是从哪学的功夫?”
“国外,”银霜看了看他的胳膊,“你胳膊还疼吗?”
邵阳咧嘴一笑,“早就不疼了,就这点小伤,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银霜狐疑的看着他,那天他惨叫的声音都快从十二楼传到一楼去了,这叫不疼?
“真的吗?”
“当然!”疼也不能说,这就是男人的尊严!
银霜惊了,她伸过手,在邵阳的石膏上戳了戳,由衷赞叹道:“邵哥,您真厉害!”
“哈哈,这没什么。”刚刚银霜戳的那一下,让石膏碰到了伤处,邵阳脑门上冷汗都出来了,还要摆出一副僵硬的笑容来应付银霜。
好在银霜没有一直待在他这,不然邵阳能当场哭出来。傅芒给她加了一个工位,距离总经理的办公室最近,银霜回到自己工位上,无聊的都快长草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打扮的富贵又高雅,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阔太太,此时秘书室就三个人,一个邵阳,一个秘书,一个银霜。秘书来得晚,不认识这位太太,邵阳脸色一变,立刻走过来,“傅太太,您怎么来了?”
银霜站起来的晚了一些,她把这张脸和傅芒给她看的照片对照到一起,就想起她是谁了。
陆少敏,扶正的那个小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