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好意思顶着小帐篷离开,索菲亚也不好说什么,全当没有发现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那对狗男女,时间和欲望不断考验着他们俩的定力,这对两个年轻的男女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煎熬来煎熬去,杨凡和索菲亚之间的气氛就开始变得不寻常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凡已经不知不觉握住了索菲亚的手,而索菲亚也好像是没有察觉,不但没有马上把手收回,反而还有意无意地轻轻反握了回来。
这种势头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两个年轻的男女就该天雷勾动地火,上演一场干柴烈火的激情戏码了,不知道是哪位情圣说过,男人和女人一旦习惯了彼此的接触,那么距离干那事儿也就不远了。
就在杨凡纠结自己究竟是该选禽兽,还是选禽兽不如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替他解了围。
只见一个貌似的高帅富,端着一杯红酒晃悠了过来,很绅士地对着杨凡歉意一笑,然后转身对索菲亚优雅地说道:“这位美丽的女士,能荣幸地请你喝一杯吗?”
突然出现的大灯泡把杨凡和索菲亚从旖旎的气氛中唤醒过来,索菲亚有些局促地从杨凡手里把手抽了出来,杨凡能明显看到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底闪过的庆幸和淡淡的失望,看来索菲亚的心里也很纠结啊。
索菲亚纠结,杨凡比她还纠结,好在大灯泡的出现帮杨凡暂时做出了选择,他不用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纠结得吐血了,再看眼前这位貌似高富帅的骚包家伙,杨凡觉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碍眼了。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索菲亚面前明明摆着小半杯白兰地,却说不喝酒,意思很明白,不愿意搭理对方,哪来的回哪去。
然而,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眼色的,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要当杠头,可能是自信心在作怪,也可能是自以为是地过高估计了自己。
骚包男并没有识趣地离开,而是一屁股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并且朝侍者打了个手势:“waiter,给这位小姐来一杯hennessy。”
说完,骚包男还自认得意地看着索菲亚,似乎是在等着索菲亚夸奖他的洋文造诣。
杨凡腻味得不行,别看他会说好几国的外语,可是平时最烦的就是这种华语里夹杂着洋单词的家伙,好像不在话里加进几个鸟语,就不会说话了似的。
按照杨凡的想法,凡是翻译过来的东西,最好全都改成华语,别整那些音译,没一点儿意思。
就像小提琴,翻译得就很好,别跟以前似的,居然还有人把小提琴翻译成梵阿玲,很违和的有木有!
至于那些在东方玄幻小说里用狗屁不通的ABCD来划分等级的傻叉,杨凡就只能怀疑他们的智商有问题了,华夏语言博大精深,什么东西描写不出来,非得整出几个洋文字母,显得比别人有文化是咋的?
眼前这位貌似高帅富的骚包男,别看一句话里拽了好几个鸟单词,可是这家伙要是当着外国人的面说,保准十个有八个都听不懂,讽刺的意味不是一般得强。
好在这里不是国外,能听懂骚包男这种变种音的人不少,最起码酒保就听懂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在索菲亚面前摆上了一杯轩尼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