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追神神秘秘的笑了,就是不说。
等服务生把几十箱啤酒抬上来的时候,戚洛知道这群人打什么坏主意了。
十个人轮流去跟蒋畏敬酒,一个个感激得无比真诚,一杯接一杯的喝,蒋畏一点不怯,以一敌十,但凡来敬他酒的,他都喝完。
“……靠,蒋先生太能喝了吧。”
“是啊,咱们这里最能喝的打头阵的贺超都醉了。”
“你们几个,还喝么?”蒋畏的视线突然递了过去。
正窃窃私语的选手一个激灵,抱着必死的决心倒满酒走了过去。
戚洛拿着一串烤鱼啃,心道,蒋畏跟他们喝酒就跟玩似的,这家伙待会估计还能再上一瓶白的。
果不其然,那两个抱着必死决心的很快就倒地不起。
在选手心里面都“疼”戚洛,敬着他,没人来灌戚洛,戚洛反而成了全场最清醒的,连王冰都跟工作人员喝高了。
在一片“死尸”里,仅站着两个人——戚洛和蒋畏。
蒋畏抹了一把脸,缓缓朝戚洛走过去。
戚洛知道蒋畏也有点高了,不想和酒鬼硬碰硬,于是转身就往房间走。
蒋畏一路跟着他,他走一步,蒋畏就走一步,他一停,蒋畏也停。
戚洛心道,这样也好,进了房间就拜拜。
他快步往房间走,没想到刚路过公共区域的厕所,蒋畏突然加快速度,拽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拉进了厕所隔间。
“蒋畏。”戚洛沉声警告。
蒋畏酒气熏人,眼神不大清明,他卡住戚洛的下巴,问:“春天猫儿要发情了,你看我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