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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航刚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和陈清一道走出了电梯，朝着薛凛和秦远所在的房间而去。
他们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秦远。
“秦先生。”李一航打了声招呼。
陈清也道：“秦远。”
秦远侧身，让开了一条道路让他们进去。
然而两人并没有进去。
本该被宾馆的清洁人员整理得十分整洁的房间此刻基本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被子卷成了一团，被单都有些脱落。床单更是被掀开了一半，好几个枕头毫无章法地落在不同的地方，干净的烟灰缸都掉到了地毯上，空无一物的垃圾桶也被推翻在地。
李一航：“……我们是不是来得早了点？秦先生，需要我和陈清现在马上离开留给你们私人空间吗？”
陈清：“秦远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秦远：“……”
陈清还嫌描得不够黑：“你们俩继续，就当我们没来过。”
秦远：“……”他的助理想到了什么？
薛凛扶了扶额头：“失策，应该让清洁阿姨先来的。”
……
当天晚上，秦远整个人捂在被子当中，手中握着手机刷着微博。
张望和莫枭这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轮着上热搜，这边刚刚笑容僵硬主持节目，那边就肆意妄为翘班了好几次通告。粉丝和黑粉们也战成了一团，战况和秦远薛凛上头条那天相差无几。
秦远也不知是不是受这个世界的影响，原本清心寡欲修炼了几百年，如今却在微博上对道友的八卦感兴趣得很，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这才想起了杨明微叮嘱他的多发发微博和粉丝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