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刚想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傅时昱不动声色:“去你房间看看?”
尤离在江家的房间是在二楼的左手侧,要穿过一截和楼梯侧对的小走廊,平时倒也安静。
门是半关着的,屋内还漂浮着和尤离身上契合的香味,一楼场地那大片的灯光穿过阳台依稀照进了一些,黑暗的房间内隐隐可见地板上的几缕余光。
尤离刚要去开灯,傅时昱突然覆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别开灯。”
“为什么不开灯?”
这么黑他还进来看什么房间?
“你不是要参观的吗?”
傅时昱倏然笑了一下,门一关上直接就把人抵在门板上:“谁说我要来参观你房间?”
我???
那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有些轻痒。
不用问,尤离也明白这人是干嘛的了。
“你叫我上来就是为了方便你?这是我家!”
这人能不能不要随时“兽性大发”,注意点场合啊!
“一会就下去。”
傅时昱抚着她的脸颊,幽深的双眸尤其明亮。
他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做什么,只是稍微舒解一下。
“还记得那天送你过来在车上说了什么?”
男人的呼吸已经到了她的脖子上,尤离察觉傅时昱把那碍事的披肩往下扯了一些,一手还流连在她的腰上,隔着布料也让尤离一阵轻颤。
她偏过头,闭着眼,努力不去看面前的男人,咬着牙:“我说了什么?”
“啊!”
尤离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咬在她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但那一下绝对是折磨尤离惊呼的罪魁祸首。
更要命的是,傅时昱居然还他妈故意在上面tian了一下,要不是这人腰上那只手还捞着她,尤离软了的双腿就要直接倒下去了。
“不记得?”
傅时昱往下移了一下,颇有一副慢慢算旧账的意思:“不是说要好好谈论纵、欲过度?”
“……”
我他妈穿抹胸裙不是为了方便你的啊!
尤离都要哭了好吗,想起下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地上透进的光亮,莫名有些羞耻:“傅时昱,我一会还要出去,你轻点。”
“嗯?”
男人已经动了情,尾音像是过电的酥麻,“不会留痕迹。”
傅时昱自然有分寸。
他手下一用力,引得尤离睁眼,攥着他的衣服紧了紧,黑暗里脸红的也似能滴血,“怎么了?”
傅时昱喉结一滚,直接抵上她的唇,撬开牙关,浓香的红酒味在两人间扩散,“宝贝,你乖一点。”
她一直都很乖啊……
尤离睫毛轻颤,眼皮微动,听着下面时不时传来的人群声音,有些紧张的咬了那钻进她口中的舌头,没用劲,就是让傅时昱先停一下。
“嗯,怎么了?”
两人唇贴着唇,傅时昱一说话时尤离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张一合的弧度,在这样的氛围下,尤其暧、昧。
尤离放在他腰间的双手捏了一下,小声嘟囔:“我嘴巴上有口红,我先擦了。”
“不用,”傅时昱手放到门上,贴在她的后背稍微挡了一下,男人前面的几根碎发散乱的落在额头,“一会再擦。”
他似乎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那香味只让他更加想往深处探索。
最后的最后,谁也不知道口红到底吃进两人谁的嘴巴里了,反正最终用纸巾擦唇的是傅时昱,用口红重新补色的是尤离。
胸前还好狗男人有分寸,没留下痕迹,但尤离察觉那吹过来的风使得那处皮肤更凉,双腿还是没出息的打颤了一下,幸好还有个披肩能挡住做个心里安慰。
再出去的时候基本上没待多久,宴会也就要结束了。
江尧上台又说了几句话收了尾,宾客陆陆续续在侍者的引领下有序的离开。
知道尤离今晚要陪钟亦狸,两对父母也非常懂,一致挥手:“你们年轻人去吧,我们几个老年人继续打麻将。”
看那样子,势必要熬个通宵。
尤承离开的也比较早,临走时特意过来跟尤离打了个招呼,捏着她的脸颊:“哥哥先走了,有事给哥哥打电话。”
尤离看着她哥,抿唇一笑:“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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