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所有的话都眼前的场景震惊住,集体退缩钻回肚子里。
如果一张照片还只是觉得眼熟,那么两张照片呢,十张照片呢?
袁铮脸上的震惊来不及掩饰,就与姜培风四目相撞。
姜培风慌忙跑过去,把相册关好,抱在怀里,退缩到窗户口站着。
他像只做错了事的兔子,战战兢兢的蹲在角落里,不敢看他,也不发一言。
就等着袁铮大发雷霆,或者严厉斥责,然后以厌恶或者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从此两不相欠,天各一边。
袁铮久久没有说话。
姜培风心乱如麻的等着袁铮给他判死刑,然而等了许久,只等来了门声咔哒。
袁铮关门走了。
姜培风那口悬在喉咙里的气,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几乎把自己呛出眼泪来。
他靠着墙壁软了下去,抱着膝盖,无力而又无助。
一连三天、五天、十天。
姜培风没有收到袁铮的任何消息。
其实这样也好不是吗?姜培风想,至少没有被袁铮当面厌恶。
可是他还是不肯死心,正想着要不把他约出来说个清楚,徐泽走过来敲了他的课桌:“走啦!”
姜培风有点懵:“去哪?”
正是下午,刚下完课,班上的同学在收拾书。
徐泽一屁股坐在姜培风桌子上,惊奇道:“你这是出尔反尔啊兄弟,今天周五,说好班级聚餐的。”
姜培风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来,正想说要不我不去了,忽然想起袁铮那天不算回应的回应,气呼呼的想着不管怎样,总得要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