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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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一边往酒坊走,脑子里一边想着那天的事。
说起来,还没来及得去谢李曜。
还有,那姜氏后来怎么样了,还有那俩孩子……他还真没心情问。
虽然最后化解了,可是,这件事对酒坊并非没有任何影响,至少于叔在招工的时候,就有一些熟手没来,主要是外村人。
叶凡那日的表现,大抵给人留下了心硬、不和善的印象,长工们大多不愿、也不敢摊上这样的东家。
叶凡嗤笑,他若真是那种不顾王法、心狠手辣的人,姜氏还有命找他的麻烦?
胖团蹭蹭他的脸,“凡凡很软。”
叶凡哭笑不得,“你这样的才叫软。”
胖团学着他的样子咧开小嘴,弯着眼睛笑,“凡凡也软。”
“你才软。”
“你软。”
“你最软……”
俩人一路闹着,叶凡心头的窒闷这才渐渐地消了。
白鹿扬起蹄子,踢踢踏踏地跑了起来。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酒坊便近在眼前。
叶凡爬下驴背,站在门边,看着门楣上陈旧的牌匾,叶凡不由地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有人看到他,扬声提醒:“小郎来了!”